打扮的人,三人皆赤著上身,穿著皮裙,戴著鬼面具。
中間的鬼王執皮鞭,兩側的鬼卒一執狼牙棒,一執三股叉。
鞭影一閃,“叭”的一聲鐵背蒼龍肩背便捱了一鞭,只打得鐵背蒼龍暈頭轉向,肌膚爆裂,痛澈心脾。
“哎呀……”鐵背蒼龍疼叫一聲,挫倒在地。
鐵背蒼龍自認自己就算不是鐵打銅澆的人,但以自己的獨門絕技,怎麼也不可能一鞭也挨不起?怪事了。鐵背蒼龍試行運功,頓時知道完了,內勁根本無法凝聚。
鐵背蒼龍吃力的站起,驚恐的向後退,驚惶的問:“你……你是誰?”
鬼王用鞭向裡一指,大喝道:“狗賊!給我跪下。”
鐵背蒼龍猛地一驚,打一冷戰。
“叭”的一聲暴響,鐵背蒼龍又捱了一鞭。
鬼王向兩鬼卒舉手一揮,喝道:“他既不承認錯誤,分了他的屍,以祭奠張兄在天之靈。”
兩鬼卒應喏一聲,舉步逼上。
“我……我跪!”鐵背蒼龍心膽俱裂的叫道。
跪拜上了香,鐵背蒼龍被捉小雞似的丟入囚籠,上了頸扣,手拷腳鐐成了待決之囚。
一切停當,鬼王向鐵背蒼龍冷冷的說道:“你現在還死不了,飲食自然有人招呼。你已經被制住了穴道,別想反抗了,反抗也是枉然,他們幾個會好好伺候你的。”
鐵背蒼龍的求生意志還是很堅強的,橫了心問:“你……你是不是徐飛龍?”
“無可奉告。”
“你……”
“翻江鰲是不是你們這些人害死的?”
“你不能怪……怪我們。”
“難道怪我?”
“這……”
“墨飛眼下在湖廣,很快他就會接到訊息趕來。”
“哦?”
“如果你等不及想死,那麼,你可以踢倒墊腳的踏板,片刻便會氣絕,不會有多大痛苦的,魂歸地府你到時候可以跟閻王好好聊聊了。”
鬼王說完,領了兩鬼卒走了。
不知過了多久,鬼王鬼卒再次出現,帶來了出山虎李歧山。這位倒是並未受到多少折磨,乖乖聽命上香叩拜行禮後,也被打入了囚籠。
待鬼王鬼卒走後,鐵背蒼龍低聲叫道:“李老弟,你怎麼也被弄來了?”
李歧山長嘆一聲,餘悸猶在的說道:“兄弟在床上被人帶走的,在門口才被一盆水潑醒,如此而已。”
“這人你認識麼?”
“他們三人都戴了面具,看不出來。”
“咱們完了。”
鐵背蒼龍頹喪的叫道。
“周邊青壯已然都全部出動,搜遍各處,都失望而回,不知你是吉是兇,到底是……”
鐵背蒼龍將被擒的事一一說了。
出山虎嘆息一聲,絕望的說道:“雲墨雙奇如果不早些聞風趕來相救,咱們這些曾經迫殺他的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唉!”
“此地無人看守,咱們要想辦法脫身,通知其他的人準備應變才是。”
“如何脫身?咱們眼下是手無縛雞之力,插翅難飛。”出山虎絕望的說。
“總會有辦法的。”鐵背蒼龍目光四顧的說。
天亮了,一名鬼卒送來一些水,一碗白飯,粗魯的喂他們吃完喝完,動作之大幾乎撬壞了他們的牙齒。
站在籠中不能安睡,只能站著打盹,日夜煎熬,苦不堪言。
這天午後,林禎帶著林青青直奔順化門曾家的府第。
曾家在南昌,也算是地方名流縉紳之一。花廳中,除了主人飛虹劍客曾鞏,曾勳父子之外,其他的客人有五爪龍張聞天,乾坤雙掌程尉,三江船行的東家萬人雄,雙頭鷹趙大鵬等人。
客人到齊,主客雙方客套罷,飛虹劍客臉色沉重,以僵硬地聲音說道:“昨日顧兄於祭掃祖墳時被一個青年人綁架而去,昨晚出山虎李兄於臥房內神秘失蹤,李嫂熟睡不醒,對夜間之事絲毫不知,門不開窗不動,人就這樣平空消失了,此事十分辣手。看來,咱們周邊的江湖中人,眼看要大禍臨頭,委實不妙。因此,兄弟請諸位前來一敘,看是否能理出一些頭緒來,也好早謀對策,及早防範,不知諸位對此事有何高見?”
萬人雄撫弄著須尾,粗眉深鎖的說道:“聽曾兄說及,林姑娘認為方山可能是徐飛龍,不知諸位對此有何高見?”
飛虹劍客遲疑的說道:“兄弟曾與徐飛龍照過臉,出山虎李兄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