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辭行,堅決地表示要到群雄大會的會場見識見識,不管肯是不肯,非去不可,徐飛龍只帶了一個百寶囊,行囊留在莊中,少莊主身受救命之恩,怎能相阻?命兩名親信帶領徐飛龍出莊而去。
工於心計的無極丹士徐徐站起,桀桀怪笑道:“童夫人,這種話說出來便不夠大方了。
童施主在世之時,九疑山莊因莊主的交情而能倖存,童施主死了,你們孤兒寡婦如不見機及早遷離,早晚要死無葬身之地,你這是何苦呢?”
“山莊只有一座,老身要問誰來接收、其他的枝節小事,不必多提。”童夫人大聲說,放過兒媳手中的莊旗。信手擲出,八尺長杆的大旗飛射三丈,“噗”的一聲插入地中。她淡淡一笑,又道:“代表九疑山的莊旗在此,老道你就拿去吧。”
所有的人都紛紛站起,貪婪地盯視著莊旗躍然欲動,。
無極丹土桀桀笑,說道:“貧道不會愚蠢得要這面莊旗,只要你們弧兒寡婦遷出山莊,山莊到底歸誰,以後咱們自會決定誰是主人。今天你如果不給咱們決定性的答覆。咱們不會滿意,必將傾全力對付你們。反正這山莊早晚要更換主人,你何苦死抓住不放。甘願把老命也賠上?難道你就不替子孫打算?”
童夫人冷冷一笑,揚聲道:“老身是否肯遷,還得看著誰是得主才能決定。莊旗在此,看誰獲得此旗,他便是山莊的得主,末決定新主人之前,老身是不會遷走的。”
說完,她舉手一揮,徐徐後退。
綠林群豪中,突然掠出一條青影。
天南雙劍的一名爪牙幾乎同時掠出,雙方的速度都奇快絕倫,幾乎同時接近莊旗,幾乎同時出身搶旗,一聲怒吼,“砰”的一聲大震,兩人對了一掌。
人影乍分,兩人同時飛退丈外,腳一軟摔倒在地,這期間,徐飛龍即剛到了柵門外,左面草叢中突然升起一個人影、招手道:“小欣,快來。”
小欣大喜,叫道:“爹媽怎樣了?”
那人是丁倫,護送的兩名大漢正持搶出,徐飛龍卻一把扣住小欣的手,喝退兩名大漢,向小欣說,“問你爹令祖來了麼?”
兩人向前迎去,小欣不假思索的說道:“爹,爺爺來了麼?”
“來了,現在前面的山腳下矮林中。”
徐飛龍大喜,挽了小欣撒腿奔上,揮手令兩大漢回莊。丁倫接到人,先向徐飛龍道謝,領先奔上小山,說道:“拙荊與家母都已經出困,老弟的幫助,兄弟沒齒不忘,這幾天打聽出小女與你陷身莊中,投鼠忌器,不敢出面,幸好今日看到你們出莊,快來與朋友會合。”
“令祖呢?”
“在前面山下。”
到了山下矮林中,看到十餘男女老少,其中一人身穿黑袍,背了一個特製的藤筐,挾了一根怪竹棍的怪老人,脖子上盤了一條長不足兒臂,渾身火紅,鱗甲半張的怪蛇,三角形的蛇頭頂生肉冠。這條赤蛇吐出的竟然是紅信,一雙不曾眨動的蛇,陰森森的向前注視。
徐飛龍一看便知是湘西八怪的蛇魔桂安仁.而其他的人中,竟沒有他所要找的人。
“咦!桂叔,家父與胡叔叔呢?”丁倫訝然問。
蛇魔向下面三四百步外的柵屋,指,說道:“令尊與老胡到下面去了,要咱在此待機行事。你女兒竟然能安全從莊裡出來,是不是已經被他們收買了,這小輩又是誰?”
徐飛龍扭頭便走,向下面飛掠。
小欣想去追,於是大喊道:“等等……”
但蛇魔卻將她拉住了,低喝道:“不要出聲,不能被人發現我們的藏身處。這小輩豈有此理!怎麼一聲不出便跑下去了?”
“他是救了小侄全家的恩人。”丁倫無可奈何的說,似乎對蛇魔頗為畏懼。
徐飛龍健步如飛,直向柵中的廣場奔去。
廣場中,莊旗紋風不動,附近有四具屍體。無極丹士躍出場邊,大叫道:“諸位如果再搶這面旗,便會中了潑婦驅虎吞狼的毒計了,旗是可以另造的,並不能代表九疑山莊。不管誰是山莊的得主,以後誰還要這面廢旗,咱們何不先將潑婦除去,再商量誰是得主……站住!”
原來徐飛龍已經這時正好過來,直向西棚走去,徐飛龍的路線看著貌似要靠近旗旁,因此老道以為他要取旗,便出聲喊道喝。
所有的目光,都被徐飛龍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所吸引,都感十分意外。
童夫人吃一驚,脫口叫道:“他要幹什麼?”
徐飛龍臉色冷厲。一雙虎目冷電四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