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龍冷笑,劍徐徐前伸。
六劍齊舉,無邊殺氣風起雲湧。
外圍,則以千幻劍為首,形成了力量雄厚的陣勢,開始向前推進。
清塵老道一咬牙,一字一吐的說道:“我答應你第一件事,第二件事是什麼?”
徐飛龍鄭重的說道:“貴教在收買人心方面,作得有聲有色,花費了鉅額金錢,收效不小。那你們也該知道我活命閻王做事的風格咯。這裡的人每人兩百兩黃金買命。你們覺得如何,你們的命到底值多少,自己想想吧!”
聽了這話,清塵臉色一變,遲疑難決。
“我也是為諸位好。”徐飛龍續加壓力:“這點錢對諸位來說應該不算什麼,妙筆生花,就是最好的說明。別跟我說沒錢啊!現在,可否將渾天王的藏匿處告訴我?”
“不要告訴他!”三法王清真厲叫道。
雲棲觀主大聲說道:“除了三法王之外,貧道與大法王都不知渾天王的正確藏匿之所,因為這件事乃是三法王所一手安排的。”
徐飛龍冷哼一聲,沉聲道:“你們仍在玩陰謀詭計,你以為我相信嗎?”
雲棲觀主毫無所懼的說道:“我們不是輸不起的人,也沒有玩陰謀詭計的必要。這是事實,你只能相信。大法王對接納渾天王的事並不熱心,貧道卻堅持反對,只有三法王極力支援。”
清塵介面道:“昨天你擊潰了姬家父子,渾天王恰好至三法王處洽商應變事宜,因此逃過一劫。潰敗的訊息傳至三法王處,渾天王知道大事去矣!便央求三法王替他安排暫時藏身的之所。附近百里內,南京雙雄的眼線甚眾,九龍雲現的江湖朋友更是無孔不人潛伏各地,脫身不易,這時逃是逃不掉的,潛伏待機是最穩當的辦法,只要本教不潰散,他便可受到庇護。”
雲棲觀主也說道:“本教自教主二十年前飛昇之後,留下的法諭是不可設立教主之位,以免引起官府的注意。三位大法王共同主持教務,各領地盤。四平山附近香堂秘壇由大法王總領;茅山附近是貧道的教區;三法王的教區在仙壇山一帶。你前來茅山走的地帶就是三法王的教區。”
徐飛龍點頭道:“這就是說,從這一帶往南,全是三法王的地盤了。”
雲棲觀主道:“不錯,南面十幾裡便是教區的北端,地盤包括了周邊三縣的大部分。渾天王到底藏匿在那裡,只有三法王知道。”
徐飛龍向三法王清真逼進兩步。聲色俱厲的說道:“你如果不說,我必定殺你。”
清真退了兩步,扭頭左右看去,發現自己的人,都以無可奈何、愛莫能助的目光注視著他,而且徐徐向外退著。
他長嘆一聲,哀傷的說道:“生死由命,富貴在天!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一切道德仁義在生死麵前都不存在了。好吧,我告訴你,他在仙壇山清泉西面的丹房中藏身。”
“你請帶我前往。”徐飛龍沉聲說道。
“你可以殺我。”清真凜然的說道:“要我帶你前往,萬萬不能。”
一名眉清目秀的小道童越眾而出,稽首說道:“三法王,弟子願帶他們前往仙壇山一行。”
“這……”
徐飛龍問道:“小法師,你知道丹房所在地?”
“弟子是丹房的司爐。”小道童說道。
徐飛龍沒見過人煉丹,未留意小道重的語病。按理來說,這小道只有十三四歲,不要說責任重大的司爐,連燒火小道也輪不到這小小年紀的人擔任。要知道煉丹在道門是極其重要的事情,不是可靠之人絕難靠近半步。
“好吧,那就勞駕小法師一行了。”徐飛龍說道。
這裡的事不能放下不管,花殘嶺秘密巢穴的落難人,說要解救月落谷的難友,因此此地的事仍需大批人手處理。
再就是清真法師明白地表示,如果前往仙壇山的人一多,渾天王的眼線必能發現,很可能立即逃離丹房。
因此,他決定請千幻劍與其他人在四平山坐鎮,自己與奎文昭押著小道童立即動身趕赴仙壇山。
但他的意見首先便遭到冷魅修羅的反對,接著反對的是李駒兄妹。最後,為免人多誤事,由幾小秋與冷魅修羅一同前往,以對付渾天王那些死黨。
四人押著小道童動身南下,急急奔向南面的仙壇山,以輕功急趕。
小道童自稱道號元極,腳下功夫不弱,以輕功趕長途,居然在氣息上控制得很好。
二十幾裡僅花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已經到了仙壇山西面。
仙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