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店中守候的人。”四爺變色低叫道,接著轉頭說道:“你們跟我來。”
三人向巷尾走去,巷口出現的兩個人大踏步跟了上來,領先的中年人大聲道:“湛四爺,慢點走,咱們談談。你的一舉一動,都在咱們監視之下,希望你合作些。”
湛四爺不敢不站住,徐徐轉身冷冷的說道:“閣下怎麼稱呼?咱們沒見過吧!”
兩人靠近,為首的中年人冷漠的一笑,說道:“兄弟馬群英,這位是兄弟的好友,陳家權。”
“哦!久仰久仰,不知兩位有何見教?”
“那兩位是……”
徐飛龍含笑上前抱拳一禮,笑道:“施方。和舍妹小亭。馬兄聽說過饒州王五爺麼?”
“饒州王五爺?抱歉,沒聽說。”
“兄弟是五爺手下押運貨物的把勢。”
“唔!怎樣?”
“兄弟只負責把貨物運送去南康,後面則由另一位周兄負責裝運。”
“我聽不懂你的話。”
徐飛龍怪笑,說道:“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光棍眼中不揉沙子。不瞞你說,五爺的貨沒運往南康,而送來九江,一切都是我因為有事不得不找湛四爺商量。”
“哦!那你怎麼帶了令妹來?”
“她是順道前來找人的。”
“找誰?”
“一個混蛋,抓住他我要剝他的皮……”
“哥哥,別提他。”姑娘羞忿的叫,裝得真像。
“好好,不提,不提。”徐飛龍沉下臉答,又轉向馬群英笑道:“兄弟的船在碼頭,馬兄如有見教,請前來一敘,無比歡迎。”
馬群英呵呵一笑,說道:“一定,一定,施兄就要走麼?”
“是的,貨物這兩天可以裝載完畢,兄弟要趕回南康,船還在碼頭等候呢。”
湛四爺介面道:“施兄,這樣好了,一有訊息,兄弟便派人傳書給貴東家。”
“我希望四爺能將人扣下來。”徐飛龍煞有介事的說。
“這個……兄弟所冒的風險……”
“四爺請擔待些兒,我定有後報,都因小亭堅持要把這人親自處治,還請……”
“好吧,兄弟留意就是。”
“那麼,一切仰仗四爺了。”
兩人一彈一唱,聽得馬群英兩人直皺眉頭。
“湛四爺,私自扣人可是犯法的。湯大人正在找證據對付你,要報昨日被暗算之仇呢!”馬群英善意的說。
湛四爺淡淡一笑,不在乎的說道:“為朋友兩脅插刀,為朋友那在乎違反律法?如果自私自利,要朋友何用?”
“四爺高義,兄弟感激不盡,日後再到府上請教,告辭了。”徐飛龍乘機告辭。
“施兄請稍候。”馬群英伸手虛攔道。
徐飛龍一怔,心中一跳,但不動聲色的問:“馬兄,有事麼?”
“我要等一個人。”
“這人是我的朋友,是否與貴兄妹有關,到時候你自然知道,大概也該到了。”
徐飛龍沉得住氣,但心中暗暗叫苦,假使來人認識他,行蹤就會暴露,麻煩大了,是否能平安離開大姑塘,可就難以預料了,大事不妙,該準備動手了。
懷著不安的心情,徐飛龍沉著應付道:“好吧,我且等其前來。四爺,貴鎮是不是發生了不平常的事?”
“是的,老弟最好還是早些走,千萬不可捲入這場是非只中。”湛四爺苦笑著說。
極短暫的片刻,但在眾人的思緒中,卻感到漫長得令人感到心焦。
巷口進來了一個人,腳步聲令心中有事的人猛然狂跳。
徐飛龍把心一橫,轉頭向來人看去。
是一個漁民打扮的大漢,匆匆靠近。馬群英向來人點點頭,問:“桓兄,如何?”
桓兄不住向徐飛龍與姑娘打量,點頭道:“不錯,是從南康府來的人,剛到不久。乘坐的小烏篷。”
“桓兄,知不知道饒州有一位王五爺?”
桓兄搖搖頭,苦笑道:“饒州王五爺,這要查一查才知道了。”
“下必了。”馬群英笑答,向徐飛龍歉然的說道:“抱歉,打擾了,貴兄妹請自便,祝一路順風。”
“好說好說,後會有期。”徐飛龍抱拳行禮告辭,心頭一塊大石落地。辭別湛四爺,兩人從容返回碼頭。
翻江鰲尚未返回,兩人等的心焦,好不容易看到排眾而出的翻江鰲擠出碼頭,方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