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練武功之外,便是練道術,說是將來要做什麼神仙,要派到天下各地去建壇設教。你看,我的臉沒有一點血色,這都是二十年不見天日的結果,據說這樣才能夠顯得神密。”
徐飛龍搖頭嘆息,出門拾回鳩首杖,取出杖尾內暗藏的鑰匙,拍開中年女人的穴道說道:“告訴我該如何開啟地**。”
本來徐飛龍還以為會出現什麼意外,但最終一切都很順利。也許就像哲學家說的那樣,凡人是不可能成神的,硬要其成神,只會讓他更像人。那些已經三四十歲的速拍網仙童仙女在看到地穴被開啟只後,聽了那個中年女人的話之後,一個個的都爭先恐後的衝出地穴去了,根本沒人想要阻難他。
神想要靠神秘來得到人的敬畏,卻不知神秘也讓人容易遺忘它。
天亮了,山頂近東面的一座樹林內,徐飛龍正倚樹而睡,冷魅修羅則斜躺在他身側,嬌軀倚在他懷中。
兩人睡得正香甜,滿林鳥語也驚不醒這一對忙了一夜的愛侶。兩人確實忙了近一夜,救人雖說意外的輕鬆,但夜間送這麼多人到安全的地方卻是花了不少的時間。
穿著青袍的人影出現在林西,急步而至,接近至三十米內,附近的鳥鳴聲調瞬間一變。
徐飛龍突然醒來,警覺的挺身坐起。
冷魅修羅的身軀,被他坐正時的舉動所帶動,幾乎滾落下去,驟然警覺的急坐起問:“怎麼……怎麼了?”
“有人接近。”徐飛龍說,挺身站起舉目四顧。
“有人?在哪?”冷魅修羅問,開始環顧四周。
“不知道,反正就在附近。”
“不會吧?”
“飛鳥驚鳴,你看,一些小鳥向東驚飛,人是從面面接近的。”徐飛龍大聲說道。
冷魅修羅仍是不信,笑道:“很可能是我們把小鳥驚走的,你這是太擔心了。”
“要不要和我打個賭?”徐飛龍笑問道,目光尖銳的搜視西面。
“賭什麼?賭注又是什麼?”
“賭這附近必定有其他的人藏匿,林子裡雖然可以藏身,但我一定可以把人搜出來。賭注是……”
“是什麼?”
“讓我想想看……”徐飛龍一面說,一面打手勢。
冷魅修羅向上一縱,輕靈的躍登大樹上的橫枝,緊貼著樹幹隱起身形。她對徐飛龍的手式幾乎是心意相通,一看便會意他的意思。
徐飛龍向側竄走,一閃不見。
林中雜草叢生,草高及腰,人只要向下一伏,便可隱起身形,但走動的人,卻無法逃過監視者的眼睛。
已經隱起身形的青袍人,掩藏在一株大樹下的草叢中,突然聽不到下文了,就知道有點不妙。
但由於藏身處相當隱蔽,不相信徐飛龍能找得到。因此依舊潛伏不動,運耳力偵察動靜。
久久,聽不到任何聲音。
青色袍人忍不住了,緩緩挺身而起,頭部慢慢升及草梢,半挫身軀徐徐轉動頭部察看四周。
樹上的冷魅修羅從枝葉的空隙向下望,突然高叫道:“東北,距離四十米。”
青色袍人吃了一驚,本能地重新伏下。
草響聲傳到,接著人影從西南飛躍而來。
青色袍人知道藏不住了,向西北角飛縱而起,遠出十數米,剛向下落去。
這時徐飛龍已經從斜刺裡掠至,大笑道:“哈哈!你來得早啊。”
青色袍人知道跑不了,一聲劍鳴,長劍瞬間出鞘,開始準備迎敵。
徐飛龍並不急於出手,在兩丈外停了下來,笑道:“香堂秘壇昨晚溜走了兩三條漏網之魚,我猜想他們必定不敢冒險現身逃離,所以我遠離了香堂,在此等候你的大駕。很抱歉,你不能往東走了,不久之後,在清虛院布陷阱的人,必定趕來應變。如果讓你平安突破封鎖線,半途碰上三位法王通風報信,我豈不是白費心機?你尊姓大名,可否告訴我?”
青色袍人轉首回顧,看到輕盈的撥草而來的冷魅修羅。
冷魅修羅沒有兵器,一面接近一面說道:“這位仁兄我認識,他就是負責接管人質的人。花殘嶺秘密巢穴主持人尤婆婆稱他為內壇使者孫使者。他的真名就不知道叫什麼了。窮儒富前輩被渾天王擒住,就是被這位孫使者秘密接走送至秘密巢穴囚禁的。”
“就算你是孫使者好了。”徐飛龍說道:“你不必枉費心機逃出去通風報信了。還是留下吧!有我在你走不了的。”
“你不見得能留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