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後他們不會再有這個機會了。”
結婚的時候出了這檔子事情,是人都要發瘋,但也正是這個時候,徐飛龍不得不就範。他也不得不開始藉助夜府的訊息網,追尋這個冒名之人的線索。
這一天,天色尚早,一位年輕的旅客,風塵僕僕的策馬進入刑州城六福客棧的店門外廣場,下馬到了掛馬樁,將組繩交給接待的店夥計。
邢州城市面十分繁榮,南北大道不論晝夜,街市熱鬧,人流滾滾,做買賣的人,是龍蛇起舞,各顯神通。
“還有上房吧?”
年輕旅客一面解開馬包,一面向店夥計道:“往來的人可真多,我可不想睡大通鋪。”
“客官請放心。”
店夥計牽著坐騎客氣的回答道:“旅客是很多,但睡大統鋪的苦哈哈多,住上房的卻少,還有五六間上房呢!客官辛苦,河南來吧?”
“呵呵!怎知我從河南來?”
“我也是猜的。客官看著不像豫東與豫西來的,沒那個土味兒口音,這中州附近各地有不同的韻味,互不搭調,互相聽起來也頗感吃力,因此這兩地的人到了城裡,那股子土上頭土腦味……。”店夥計突然發覺失言,臉一紅,伸伸舌頭做鬼臉,牽著坐騎開溜了。
這人來到櫃檯,櫃檯管事在賬本上登記了他的姓名是徐飛龍,姓名很普通,沒留下多少印象,只是覺得這位年輕人人才一表,身材修偉,做專打官事的刀筆訟師,未免顯得太年輕了些,做訟師,應該是那種老奸巨猾陰險狡檜的人精方能勝任才對。
沒錯這人自然就是徐飛龍了。
落後洗漱畢,天色尚早,他穿了天藍色的長衫,柬發不戴冠,進城逛了一圈。
刑州城裡貌似沒有城外熱鬧,街道雖然寬闊商肆也是林立,可市容卻不怎麼整潔,可能是人口增加過快的結果,亂丟垃圾的人太多了。
刑州城內有一座稱上山的山,大街繞山西端與前街銜接,這邊倒是頗為繁盛。市面也比較整潔。
但前街這一段不是商業區,街兩側全是大戶人家的宅院。逛街的人稀稀落落。
每一座大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