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位傲慢無禮的門房?你不覺的奇怪麼?”
“你是說……”
“詹家可能有了變故。”徐飛龍斷然他說道。
“你是不是疑心太大了些?”
“遭了這麼一連串的變故,自己還中了毒,我的膽子自然是越來越小了。”
“假使詹家有了變故,你不會以為與我們有關吧?”
“天底下任何不可能的事都有可能發生。”
“胡說!我們乘船而來,沿途都沒露過面。怎麼可能?”
“不要小看了我們的敵人,之前誰又能料想到我會被一個不明不白的女人所暗算?以渾大王和寧王府來說,你敢小看他們的實力嗎?”
“這個……”
“渾天王雖然當年兵敗四川,可他的那些黨羽卻散佈在江湖上的每一個角落,彼此互通訊息並非難事。寧玉府就更不用說了,天下各地都有他們的人,你敢擔保池口鎮沒有他們的人潛伏麼?你能斷定船上沒有他們的眼線?船的速度雖然不慢,但比起信鴿來,卻又慢太多了。所以說一切皆有可能。”
“你這麼一說,他們不是太可怕了?”
“不是可怕,而是事實。毒王的奇毒奈何不了我,殭屍鞏方的陰煞潛能對我也毫無作用,那鬼女人的毒針按理說中者必死,但我依然還活蹦亂跳。對方當然知道我不容易對付,也必定知道我所中的毒肯定會發作的,他們很可能算定我會找能解這毒的人醫治,而最近的能治蛇毒的高手只有蛇郎君一個人。你說他們會不會猜到?”
“怎麼可能,蛇郎君的事他們怎麼會知道。”
“蛇郎君隱居巢湖的事,江湖上恐怕也不是什麼大密秘,我知道,你也許也略有耳聞,百臂神捕更是深知其中辛秘,別人又為何不知?”
“你這麼一說,我寒毛都立起來了!不要自己嚇自己,他們不可能想到的。”
“但願都是我多想了吧。總之,我們千萬要小心。”
“那還要不要去八公山找詹二爺?”
“自然要去,只有詹二爺知道蛇郎君的居所,沒有他,我們找到蛇郎君的希望微乎其微。巢湖周邊這麼大的地方,就算給我們一年半載也無法查遍。如果蛇郎君聽到什麼風聲躲了起來,這樣找下去我們這輩子也休想找的到他了。”
“這麼說來,我們是晚到一步了。”
“也許真的晚了一步,但還不算遲,在他們尚未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