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不在,我倒是該來一試。”
“沒意義?”
秦朝若有所思的看了慕容復一眼,嘴角一翹,轉身往王語嫣、秦雨、郭媛媛處走去:“王姑娘,二位娘子,小生這便替你們解毒。”看了看手中瓷瓶,只見瓶上寫著八個篆字‘悲酥清風,嗅之即解’。
“果然是西夏名毒悲酥清風,嗯,我先看看。”秦朝蹲了下來,他腳下此刻躺著的是孔老大,秦朝拔開瓶塞,往孔老大鼻孔處一放。孔老大嚇得連閉住氣。“想死?”秦朝冷冷一瞪眼,孔老大不敢再閉氣,張開鼻孔吸了一口氣,臉色一變叫道:“臭,臭死人!這什麼解藥,臭得難受。”
“臭?應該是正宗解藥了。”
秦朝又塞上木塞,他自己就有解藥,當然知道這應該是正宗解藥。
“王姑娘,不好意思。”秦朝蹲在王語嫣身前,看著王語嫣。
王語嫣心中苦澀,知道面對這來歷不明,不知是毒還是解藥的東西,秦朝不可能先讓他兩個妻子先試。
“秦公子,理該如此,你讓我聞聞吧,興許以毒攻毒,能夠奏效。”
“嗯。”
秦朝拔開塞,將瓶口置於王語嫣鼻口處,王語嫣用力嗅了一口,驚道:“啊唷,當真臭得緊!”秦朝看著她,沒有收回瓷瓶,微笑道:“王姑娘,麻煩你試試看,能不能動。”王語嫣應聲,手指一用力似乎動了一下,當即驚喜道:“好像真有點效果。”說著忍著難聞的臭氣連嗅了幾口,再一用力一隻手已經能抬起。
“秦公子,我可以動了,你給二位姐姐解毒吧。”
“嗯。”
很快王語嫣、秦雨、郭媛媛都站了起來。
“這位王姑娘。”慕容復聲音響起。“我們五人之所以跟蹤你們一行,是因見姑娘如此人才,卻沒高手保護,不啻於三歲孩童懷千金行於鬧市,如今見了這位公子身手,才知是多心了,告辭。”
慕容復一行離開後。
“公子饒命。”孔老大叫喊起來,“我等都是受人指使,不得不來,公子宅心仁厚,就放了我們吧。”
“公子,幾位夫人,我們這次錯了,以後一定不再犯事。”
“公子,還有這幾位天仙也似的夫人,就當我們是個屁放了吧。”一些山匪求饒起來。
秦朝眼神冰冷掃視著這幫山匪。
“說,你們的來路。”秦朝冰冷道。
孔老大此刻不敢多作隱瞞,連道:“稟公子,我們是五狼山山寨的,也就是從這裡向東北方向走大約二百里左右,平日雖然也作些不法勾當,可實在是因奸臣當道,民不聊生,為生計所迫,逼不得已,而且我等好漢,向來只劫富戶,並不打擾貧民,所以才能活到如今。”
“五狼山?”
秦朝眼一眯:“按理說,遇到了你們這種劫財害命的匪徒,本公子向來不多廢話一刀斬殺,今日我夫人在此,不宜多見血,因此本公子才放你們一馬,往後若再讓本公子碰到你們欺壓良善,劫財害命,定斬不饒。”
“是,一定不敢。”
“公子,我們一定痛改前非。”
一眾匪徒連聲說道,秦朝也知道他們未必真心改過,可讓他在佳人面前一下子殺這麼多人還真下不了手。
秦朝拍開孔老大等人穴位。
“公子,這是那位神秘蒙面人給我的。”孔老大一臉感激的遞上兩個瓷瓶,秦朝接過一眼掃去,只見其中一瓶寫著‘悲酥清風’,另一隻則是‘悲酥清風,嗅之即解’。“這悲酥清風用過一次,怕是沒多少用了。”秦朝收入懷中,冷冷瞥了孔老大一眼,“你們走吧。”
“多謝公子。”
一群大漢飛一般遠去。
秦朝、王語嫣、秦雨、郭媛媛再次上路。
王語嫣情緒有些低落。
“王姑娘,你表哥這樣做也是擔心你。”郭媛媛笑說道,她和秦雨不是笨人,這時豈會還猜不到真相。“嗯。”王語嫣輕應了聲,嘆了聲氣,“我表哥也真是胡鬧,其實我都和他說了秦公子身手高強不亞於他,誰知,他還是,而且還用下毒這種手段,幸好這次沒事,不然我真對不起……”
“對了,王姑娘。”秦雨忽然興致勃勃詢問道,“我夫君和你表哥打,你認為誰會贏?”秦雨雖然也知道秦朝身手極高明,可一向以來都是和秦家寨比的。
而今天秦朝應付的是慕容四大家臣。
即便最弱一個。
秦雨看來都能隨意打三四個秦家寨第一高手,可秦朝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