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開口。
一個個連停下說話看向秦朝,很多人眼中都有著一絲感激,有了程養的世界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很多人也明白,自己所在的世界與程養唯一的區別,或者說帶來大變化的是秦仙傲。
這變化不僅在龍神宮,更在學問界。
“可是這種解除從來不是一勞永逸的,除非我們真的破解一切天地之道。”秦朝朗聲道,“所以,大家應該可以想象,一旦我們武道界在破解天地奧秘,自然科學上,一旦稍有鬆懈,進度跟不上,很可能,靈氣危機會捲土重來,而捲土重來留給我們的時間,可能就不是六十年,而是五十年!”
一個個點頭,秦朝所說的道理其實很容易理解。
“沒錯,我們不能奢望老天掉餡餅!”
“五十年時間,看似很長,可對破解長生訣來說,五千年都不長,這一次若非我們有秦公子,段公子,恐怕……”一個個說了起來。
“所以我們今後在做研究上,不能有絲豪絲懈。依然要如既往般努力。”秦朝朗聲說道。
“沒錯!”
“是該努力!”
“這一次是運氣好!我們不努力,說不定下一次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再說,我們也不能只顧自己。也得為後人減輕負擔!”一個個高聲道。
“秦公子,正叔、晦叔,還有諸位都在,我們第一個危機,靈氣危機暫且可以鬆下一口氣。可是另一個危機,這也是迫在眉睫,大家都說說吧,該如何辦?”司馬光朗聲說道。
“蝗災麼?”程頤眉頭微微皺起。
呂公著原本笑得很歡的臉,一下又擰成了菊花,他搖了搖頭:“難,難,蝗災之事,自古以來便是治國者最頭疼的,人人都知道隔三差五就有蝗災。可是徹底解決應對的方法,沒有一個好的,這事難,真的難!”
“是太難了!”程頤哀嘆連連。
王安石哼的一聲冷笑:“老夫執政變法時,發生了蝗災,就是失德,如今……”
程頤、司馬光、呂公著、文彥博……等一個個臉色難看。天人感應向來就是儒家學說的中心點,儒家就是以此來要挾君王的。
“王介甫,你別忘了,程養的世界。就是因為宋徽宗上臺,你新黨再次得勢,這才引發蝗災的。”
“放屁,程養說的明明是你們舊黨執政出了蝗災。才有我們新黨上臺,就算是新黨的緣故,那現在我們大宋各地也開始出現了蝗災,這又怎麼算?”
“我們現在,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