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靜饒身後跟著二人,都是夢澤國東隅城中大家族的嫡親公子,黃衣男子叫做方維風,青衣男子叫做廖啟凡,他們年僅三十歲已經修煉到了金丹後期,也算得上天才了。
他們家族與東隅城城主府一向關係緊密,這次是隨著二總管宦靜饒出來四處遊玩,在他們眼裡小小的長鯨島還不放在眼裡,所以看上去他們臉上的傲桀之色比宦靜饒更甚,進得門來眼見一名門派聯盟的女弟子模樣還算嬌俏可人,那位廖啟凡嘴裡發著嘖嘖聲竟自上前挑逗。
劉君懷在旁觀望著,不禁撲哧一聲笑出了口。
這笑聲沒加掩飾,那位廖啟凡斜眼望向了劉君懷,冷哼一聲,道:“這長鯨島門下弟子端得是無理之極,貴客上門不趕緊茶水伺候著,還有這份閒心觀望西洋景,沒教養的東西!”
那位方維風面目清秀,手拿一把摺扇在腿上輕輕拍打著,嘴角永遠都帶著一絲自信的笑意,“他只是對啟凡兄的輕佻行為略表不滿而已,哪裡想得到摸到了一隻老虎屁股!這位小兄弟,快快跪下磕頭吧,我這位老兄可是脾氣不太好!”
劉君懷聞聽此言,臉露愕然之色,沒想到這麼兩位公子哥竟是如此的奇貨可居,真是有些狂傲的不加掩飾了,囂張的甚是可憐。
身後的房葉序也是一臉的無奈,對回頭望向他的劉君懷擺了擺手,“你看著辦!”
劉君懷面色恐慌的走向了廖啟凡,緊張的互搓著雙手,看的一旁的方維風呵呵笑道,“這就對了小兄弟,知錯就改才是可造之材!啟凡兄,隨便磕兩個就算了,人家小孩子也不容易!”嘴裡說著,兩眼還捉狹的向廖啟凡擠動著。
此時的劉君懷已經走到了廖啟凡的面前,互搓著的雙手徒然揮起,一掌狠狠地摑在廖啟凡的臉上。
砰地一聲巨響,倒黴的廖公子身體倒飛起來,重重的撞在身後的牆壁上,頭下腳上的鑲嵌在牆壁之上。
等待觀看好戲的方維風立時臉色大變,手中的方維風精鋼摺扇猛然折開,身體跳起,迅疾如電地竄向了劉君懷。
劉君懷屹立在原地紋絲不動,直到精鋼摺扇臨到鼻尖,他的身形徒然原地消失,再出現時已經來到了方維風的身後。
正自驚異的方維風突感到背心處一陣劇痛,身體已被擊倒在地。
隨即一隻腳他在了他的臉上,“方公子還真是義氣,肯為兄弟出頭,那就一起陪著你的兄弟去吧!”
說罷,一把抓起方維風拋向空中,隨即一掌拍出,方維風的身體快似流星,一頭撞向了牆壁之上,亦如他的好兄弟一般模樣,倒掛著鑲嵌在牆壁上。
已在堂中就座的宦靜饒面目表情嚴重的扭曲變形,身子卻是一動不敢動,劉君懷的元嬰期威勢早已顯露出來。
“鞏長老,怎麼回事啊?”宦靜饒眼睛瞥向站立一旁的鞏賀冒。
鞏賀冒面無表情的看向了房葉序。
房葉序緩緩走向了宦靜饒,沉聲問道,“你就是夢澤國東隅城城主府二總管宦靜饒?”
宦靜饒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身體猛然從座位上站起,孰料房葉序身上的合體後期威壓騰然升起來,龐大壓力積壓的宦靜饒重重跌回到座位上,咔嚓一聲,木質座椅已然碎裂,宦靜饒砰然倒地。
早有門派聯盟的弟子上前一掌拍在宦靜饒的丹田之處,宦靜饒修為全失。
那名弟子俯身抓起他的身子,轉身提著離開。
牆壁上還在鑲嵌著的兩人緊緊閉住了張口欲罵的嘴巴,一股尿騷氣已然倒流到兩人的胸脯。
蕭赦與鞏賀冒二人還站在那裡直愣愣的看著劉君懷,這個年輕人的實力太可怕了,兩名金丹後期修士沒人可以躲得過一招。
看他顯露的修為雖然已是元嬰初期,但連續秒殺金丹後期,那麼他的實際實力已經遠遠超過了他的境界顯示。
這十幾個時辰裡,他們兩人已是隱約看得出劉君懷一行人在調查什麼事件,方才兩人碰面聊起此事,便與風頭正勁的門派聯盟聯絡在一起,兩人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沒想到車上官竟然與弒血盟聯絡在了一起,他們倆還與其廝混在一起,沒被牽扯進去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劉君懷走向了牆壁上掛著的兩人,“二位公子可曾想好怎樣介紹自己?是不是要抬出家裡人威嚇我?我可是膽小,禁不住恐嚇的,說不定我一害怕,會殺了你們兩個滅口!好了,哪一位先說?”
方維風開口道,“前輩說笑了,我倆年少無知,唐突了前輩,還望前輩原諒則個!我們都是夢澤國東隅城人士,我叫做方維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