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慢著!”劉長清沉聲道:“你是說你兒子也在此?”
薛二孃愕然道:“怎麼?仙師不知道?我家千愁沒和您說過麼?哎!這孩子真是的……”
“不用麻煩了,你現在帶我去見他。”劉長清揮手打斷了她的話,得知躍千愁在此,他哪裡還願意再囉嗦,為了穩住薛二孃,他臉上居然擠出了幾分笑容。
“是是是!”薛二孃哪敢有二話,連忙在前面帶路。
躍府的書房內燈火通明,躍長貴正在書桌旁頷首看著小兒子練字,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眉頭皺了皺。老夫老妻多年了,不管腳步聲的快慢,躍長貴也能聽出其中之一是妻子的,深更半夜的怎麼如此毛躁!書房虛掩的門一下被推了開,薛二孃闖進來,滿臉驚喜的說道:“長貴,千愁的仙師來了。”
躍長貴震驚道:“千愁的哪個仙師?”薛二孃一跺腳道:“你說還有哪個仙師?自然是把千愁接走的那位仙師,人已經在外面了,你倆父子還不快來拜見!”
“什麼?”躍長貴渾身一震,當即手忙腳亂的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瓷瓶來,迅速將蓋子打了開。他可不比薛二孃什麼都不知道,當日大兒子離開之前曾與他夜談過,特意提到過劉長清,倆人之間有大仇,兒子留下的三個瓷瓶多半是堤防這人,因為只有他知道躍家在哪裡。
“別耽擱了,你倆父子快來拜見!”薛二孃催促道。躍無愁不明白父母在說什麼,手裡提支筆,瞪個眼睛亂瞄。躍長貴穩了穩心神,換了個笑容對小兒子道:“快去隨我拜見仙師!”
“不用了!”劉長清自己闖了進來,陰沉著臉目光閃爍,結果並沒有看見躍千愁,不由對薛二孃沉聲喝道:“你不是說你兒子也在麼?你兒子呢?”
薛二孃拉起跪拜的小兒子道:“這正是妾身的小兒子,躍無愁。”
“你說的兒子是他?”劉長清有種被耍了的感覺。薛二孃還在那裡沒心沒肺的答道:“正是。”在生意場上混成了人精的躍長貴卻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了,皺著眉一直沒說話。
其實劉長清和薛二孃剛才在後花園產生了一個大大的誤會,前者以為後者說的兒子是躍千愁,因為他根本不知道後者什麼時候又多了個小兒子出來。而後者想問題又習慣了腦袋缺根弦,當然也和她不明白躍千愁的情況有關,誤以為前者就是問她的小兒子。於是出現了這一幕。
“哼!躍千愁殺了我孫子,如今我找不到他,只好先拿你一家三口給我孫子陪葬了!”劉長清的猙獰頓時暴露了出來。
躍長貴當即把妻兒拉到了自己的身後,自己則擋在前面,厲聲道:“老匹夫!你乃修真界堂堂一派掌門,要尋仇儘管找我兒子,為何要牽扯到我等凡夫俗子?”
他身後的倆母子頓時有點懵了,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劉長清平日的風度全然不見,桀桀陰笑道:“我想殺就殺,用得著和你解釋?”手中的拂塵抖了抖……
正文 第179章 來易走難
夜色下的縹緲宮,矗立山巔,遙遙呼應上空燦爛的星辰,孤立幽靜,迷人。。食髓知味的躍千愁纏上曲萍兒,倆人又是一頓魚水之歡,事後躍千愁拉著她上了縹緲宮的屋頂上,倆人浪漫的數星星。這不是明天要走了嘛!也許有好幾天不見得會回來,新歡即將面臨短暫的離別,忘不了及時行樂。
曲萍兒在烏托邦呆了一天,明白了躍千愁才是這裡的主人,如此說來,自己也勉強算得上是這裡的女主人,破瓜後的羞澀中有著淡淡的驚喜。然而,當她見到白素貞後,曲萍兒簡直難以相信,世上居然還有如此美麗的女人。白素貞渾身上下不帶任何裝飾,潔白簡單樸素的衣服,一條絲絛輕輕挽住秀髮,素雅平靜的走到她跟前輕輕的柔聲笑道:“你就是曲萍兒?我們在青光宗見過。”
白素貞的樣貌、風度、氣質,無一不讓曲萍兒自慚形穢,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好,回味對方的話,讓她猛然想起了當年在青光宗禁地見過的白狐,竟然是她!與以前相比,白素貞的臉上少了終年不化的幽怨,現在則是淡淡的、平靜的、滿足的笑容,比起以前風華更茂,更加光彩奪目,一眼看去,幾乎讓人認不出來了。只是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潛意識已經把自己當成了這裡女主人的曲萍兒,一天過來後,讓她明白了一件事情,誰才是這裡真正的女主人——白素貞,連這裡的男主人見了她也百依百順,點頭哈腰叫“姐”的女人。烏托邦裡的所有人似乎也只認她一個女主人,她說一,絕對沒人敢說二。雖然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