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修為高深,卻單純得跟一張白紙一樣,哪能經得住躍千愁那傢伙的糊弄。不過這也說明了一個問題,只怕這紫衣女子之前的話,多半假不了。武四海搖頭苦笑道:“不用結賬,不用結賬,這頓我請了。”
誰知躍千愁卻並不領情,嘿嘿冷笑道:“武前輩,你要請客,我不反對。但我可先把話說明白了,一碼歸一碼,這頓酒席和你們武家欠我的靈石沒一點關係,該還的還是要還。”
“我武家從來沒說過不還你的靈石啊!”武四海無奈道。
“那就好。”躍千愁伸出一隻手,很痛快的說道:“靈石呢?現在還我。”
“六千多萬上品靈石啊!我怎麼可能隨時帶在身上。”武四海苦笑道:“躍千愁,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還是先隨我回武家,定不會少你一塊靈石。”
“不敢去啊!”躍千愁掃了眼屋內的幾位武家長老,冷哼哼道:“上次武正剛欲置我於死地,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吶!”
那次的事情確實是武家做的過份了,武四海嘆口氣道:“純粹是誤會,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就看在雪兒的面子上,不要再斤斤計較了。”
雪兒?武立雪?好好的提她幹嘛?躍千愁狐疑的看去,難道姦情敗露了?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了歡快的上樓聲,還沒見到人,便聽到一女子清脆的聲音喊道:“躍千愁,是你來了麼?”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躍千愁臉色頓時一變,不是武立雪的聲音還能是誰的?
果然,門一推開,武立雪滿臉欣喜的張目四望,一眼就看到了坐那看著自己發呆的躍千愁,剛想跑過去,卻聽到邊上有人輕微的咳嗽了一聲。一看是爺爺同幾位長老在邊上,頓時捏著雙手不說話了,乖乖的站在了武四海身邊,不過那眼神看向某人卻是含情脈脈啊!同時,看到躍千愁身邊多了位漂亮的紫衣女子,也忍不住有些疑雲閃過。
四位武家長老又不是傻子,也是滿臉的疑雲重重。武四海咳嗽一聲,再次說道:“躍千愁,什麼事情都可以講清楚,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還是先去我武家一趟吧!”
“我……”躍千愁本想堅定的擺譜,可一看到武立雪充滿期待的眼神,無奈的點了點頭……
靜客齋,武四海說是要去籌集靈石,讓躍千愁等候一日,將躍千愁和紫衣暫時安置在了這個地方。武立雪倒是膽子大,當天晚上就膩在了躍千愁的房間裡,一夜未出,反正她和躍千愁的事情家裡都知道了,她乾脆也不迴避了,久別勝新婚啊!
次日,兩個縱情一夜的男女到了日上三竿才推了門出來。院子裡,早已矗立的紫衣佳人緩緩轉過身,狐疑的看著兩人問道:“你們兩個一晚上在幹什麼?嚷嚷個沒完沒了。”
武立雪臉上的嫣紅立馬氾濫到了脖子,低聲道:“我先回去。”說完便迅速走了。躍千愁當場對紫衣翻個白眼道:“說了你也不懂,等你自己嚷嚷個沒完沒了的時候就會明白了。”
他這樣說,紫衣越發有些迷惑了。這時,武立成從院外走了進來,看到躍千愁後,神情莫名的停在了原地。躍千愁看見他也有點尷尬,畢竟把朋友的妹妹給弄上床了,哪怕再有理也……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武立成抱拳道:“躍兄,我爺爺請你倆去宗祠議事。”說著目光在紫衣身上頓了頓,一抹異彩稍顯既逝,原本有些緊繃的臉色也漸漸緩了下來。
三人一路無語的來到武家宗祠,放眼看去,整個宗祠煥然一新,顯然是在那場大火後翻修過。罪魁禍首躍千愁絲毫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妥,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從來不讓女人進入的武家宗祠居然放了紫衣進去。
宗祠內,擠了不少的人,連四大家族的家主也在,顯然是連夜趕來的。躍千愁兩眼微微一眯,正堂居中的六位老者引起了他的注意,其中三名正是當日他火燒武家宗祠時見過的三位渡劫末期高手。
見躍千愁盯著六老,作為此地主事的武四海向他介紹了六老。原來四大家族的其餘三家不但家主來了,還各自帶來了一名渡劫末期的族老,他認識的那三位老人則全是武家的族老。
四大家族以如此龐大的陣容連夜趕來相聚,自然是因為接到了武四海發出的訊息……躍千愁很有可能是老祖宗的親傳弟子!
一聽聞到如此訊息,四大家族高層全體震驚,輩份最高的族老紛紛跟著家主連夜趕來確認。武四海之所以把躍千愁給拖了一天,就是因為這事不是一家而是四家的大事,需要等到四家的主事人到齊。
雙方算是都認識後,武四海對躍千愁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