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就在我們的頭上,默默注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就是我們所說的‘天’,所有逆天而行的人都會被無情的碾成齏粉。於是有大能者想追尋它運轉的軌跡,想跟隨它所引導的道路前行,追求和宇宙星辰一樣的不朽,便將這條道路稱為了‘天道’。”
“但是能真正踏上這條道路的修行者微乎其微,可一但追尋到了天道的足跡,修行便有可能一日千里,讓世人望塵莫及。踏上了天道的人,天威煌煌,光彩奪目,其命運不是我能窺視的。當然,天道難尋,想永遠踩著天道的足跡前行何其艱難,也不知道終點究竟在何方,漫漫征途十有**都要迷路,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能走到最後。”
“天道?”書生肅然起敬的呲了口涼氣,那從未觸及過的浩瀚領域忽然呈現在自己的面前,突然感覺自己是如此的渺小,不由抬頭看向了漆黑的夜空,良久後才緩緩吐出一口氣來,苦笑道:“你忽然告訴我這些,莫非是想告訴我說,那躍千愁是踏上了天道的人?”
“他?不是!”冥界聖女很肯定的搖了搖頭,道:“他是我說的三種人裡面的最後一種,命運叵測充滿了變數,我想窺視卻是一片眼花繚亂,他的命運給我一種亂七八糟的感覺,真真假假混雜在一起,看得我頭暈目眩異常難受,甚至噁心的想吐,根本就無法梳理清楚,只怕連他自己也是一片茫然,在不明所以的亂來……”
正文 第1047章 白啟幫忙
“呃……”書生有些驚歎的連連點頭道:“還有人能有這樣的命運,用命運叵測充滿了變數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不過話又說回來,想必擁有這種命運的人極其少見吧!是不是可以說這是具有特殊命運的人?”
冥界聖女微微點頭道:“有一種說法是,這種人是在天道的夾縫裡苟且營生的人,等於給了他一條迥異於常人的路,讓他自生自滅,就看他能不能走到最後。這種人也不知道是得到了天道的垂青,還是受到了天道的拋棄,具體是怎麼回事誰也說不清楚,正因為這樣才叫充滿了變數。”
書生有些哭笑不得道:“可你卻把令牌給了這麼一個人,照你這樣的說法,他哪算得上是什麼貴人,莫非你是想看看他能不能走到最後?”
冥界聖女想想還是沒有吐lù自己並沒有把令牌給躍千愁,只是淡淡說道:“我只是這麼一說罷了,是不是誰的貴人都是相對而言的。我只是在猜測,他這種在天道的夾縫裡苟且營生的人,是不是可以將一些命運已經固定的人,拉偏向命運的另一條岔路口?”
書生臉上的笑意漸漸凝固,眯眼看著她道:“你是說他有可能改變我的命運?”
他突然隱隱猜測到,她之所以破天荒的跟自己說這些話,實際上已經在告訴自己,自己以後的命運好不到哪裡去,而躍千愁這個在天道夾縫中生存的人因為無命運可言,於是可以不守遊戲規則,可以做一些別人不能做到的事情,譬如能改變別人的命運。
雖然不知道被他改變的命運是好還是壞,但是如同她所言,是不是誰的貴人都是相對而言的。於是他照此推理,對躍千愁壞的人,躍千愁自然要以報還報,對躍千愁好的人,自然也會得到相應的報應,這就是好壞之分的差別。否則她為什麼要把自己的令牌送給躍千愁?這裡面未嘗沒有示好的嫌疑……
聰明的人往往會認為自己看破了命題,然而往往會聰明反被聰明誤,至於到時候是好是壞需要靠時間來檢驗他的認知。至少書生目前認定了是這麼一回事,冥界聖女卻是霍然站了起來,反身抱起了銀甕,不假顏色的皺眉道:“我已經告訴過你,我無法窺視他的命運,這是你自己胡亂猜測的,好了!你已經打擾我很久了,該走了。”
書生放下腿,跟著站了起來,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想想對方的習慣和脾氣,知道下了逐客令再問什麼也是枉然,當即一個閃身到了圍牆外面,看著她又在那乾枯燥無味的事情,不由搖頭離開了。
漫步在幽木林間的小徑中,書生時而仰頭時而垂頭,赤著雙足,蹉跎唏噓的考慮著什麼。不知不覺便回到了自己居住的閣樓邊,隨後又回頭看了眼剛才來的方向,目光堅定了起來,快步走回了閣樓裡面。
來到樓上的視窗前,有節奏的輕輕敲了一下窗沿,一道銀光閃現,銀甲千軍出現在窗外候命。書生沉吟著緩緩下令道:“立刻給我查躍千愁的去向,儘快查清回來報我。”
銀甲千軍怔了一下,立馬拱手抱拳道:“是!”一個閃身消失了。
就在書生要坐回搖椅的當口,遠處天際一道金霞劃破夜空,瞬間到了視窗,一身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