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被它瑟瑟發抖的表象給麻痺了,被它以細小的身軀從我倆冰靈合璧的縫隙處逃脫了。”
很狗血的理由!但躍千愁知道他沒有騙自己”因為這倆夫妻也不可能拿自己女兒的性命開玩笑。躍千愁嘴角微微掛起冷笑,漸漸“嘿嘿””笑出了聲來,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一家三口冷笑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我看到了一今天大的笑話,可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還有機會!”雪後突然如夢中驚醒過來一般,一下撲來抱住了躍千愁的雙腿,惶恐的臉上擠出無比牽強的笑容,昂頭看著躍千愁近乎哀求道:“先生,我們再試一次”你再把它引誘出來,我們這一次絕對不會讓它再逃了。”
“它的靈性你親眼目睹了,你覺得還能用同樣的辦法把它給勾引出來嗎?”躍千愁冷酷的站在冰榻上,微微垂頭看著那張抱著自己腿的牽強笑臉,無情的打破她的夢想道:“如果有這麼容易引誘出來,那它就不是三昧真火,而是連煮飯燒菜的柴火都不如的蠢火了。”“不!”雪後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將躍千愁的腿抱得緊緊的搖晃,顫抖的嗓音苦苦哀求道:“還有機會的,還有辦法的,我知道先生你一定還有辦法的。你再試一次好不好,我保證,我保證這一次絕對不會讓它再跑掉了,我求您再試一次………
“哎!”雪皇又是一聲長嘆,起身過來,強行將妻子給抱開了,拽到冰榻下失混落魄道:“先生說的沒錯,它不會再上第二次當了,再想辦法吧!”
“不……”被抱緊的雪後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淒厲慘叫,眼淚嘩嘩的流淌下來,伸出一隻胳膊對著負手漠然站在冰榻上的躍千愁不斷遙遙抓撓著,似乎想將躍千愁抓過來再試一次。
躍千愁靜靜負手站在上面,不帶絲毫感情的冷眼瞅著她,一動不動,看不出一丁點的同情。
雪皇抱著她無力的搖了搖頭,對著冰榻上凍得硬邦邦的女兒空出一隻手來,五指虛張,當即從女兒身上吸出一股白森森的冷氣。
雪玲瓏當場化凍,軟軟的向後倒去。本想羌動於衷的躍千愁還是彎身扶了一下,慢慢讓她躺在了冰榻上,自己隨後閃身到了冰榻下。
出乎三人意料的是,就在這時雪玲瓏發出了一聲“嚶嚀”眼瞼動了動似乎想睜開眼睛。三人齊齊看去,沒想到她這麼快就醒了,不過想想又釋然了,按說三昧真火在兩天內還要發作兩次,再被壓制兩次後雪玲瓏才能醒來。但是三昧真火這次被躍千愁抽取了大量的能量,差點就被剷除了,元氣大傷,只怕短時間內是沒有那個能力再興風作浪了。
“玲瓏!”悲傷中的雪後終於發出了一聲驚喜的呼喚。雪皇當即對她擠出笑容道:“你先照看好玲瓏,我和先生去商量一下還有沒有辦法來徹底解決掉玲瓏〖體〗內的三昧真火。”
雪後很乖的“嗯”了聲,隨後掙脫丈夫的懷抱,對著躍千愁鞠躬行禮道:“拜託先生了。”轉而又急匆匆的爬到了榻上,還是自己的女兒最重要。
雪皇苦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朝著門外對躍千愁做了個請的手勢,兩人緩緩走了出去。一直從樓上走到樓下,兩人都沒有說一句話。
不知不覺兩人走到了冰宮的大門口,冰崖上鑲嵌在各色冰雕中的冰魄所形成的霓虹閃閃,在漆黑的冥界中顯得分外奪目。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下起了雪,風小,卻是紛飛的大雪,飄飄灑灑,冰崖上原先所留下的足跡已經被覆蓋了。這裡原本會不時被清理下的,對雪皇一家來說,清理積雪不過是舉手之勞,但是被一些事情耽擱了…”
雪皇現在也沒有心思清理冰崖上的積雪,兩人在相互輝映的霓虹中默不吭聲的肩並肩踏雪而行,積雪中一腳一個腳印,發出沉悶的“嘎吱嘎吱”聲,一如再人鋒s情。
在雪皇伸手引領下,兩人緩緩漫步走進了一座五光十色的亭子內,想避開落下的冥要,雪卻不時的被風給裹挾進來,亭子裡也早已經有積雪了。雪皇隨手佈下了隔音結界,望著遠處夜空下山巒起伏間的微白嘆道:“麻煩你了!”
躍千愁則是默默盯著一根支撐著亭子的冰柱觀看,那裡面有不少的冰魄,他沒有回話,因為喪失了一個瞭解三昧真火的機會,他心情多少有些不愉快。
“你……“……還有其它的辦法剔除玲瓏身〖體〗內的三昧真火嗎?”雪皇目光收回,偏頭看著躍千愁問道,很認真的觀察著他臉上的表情。
“我身俱能融合三昧真火的三味奇火,你也看見了。”躍千愁吐出一口悶氣,想想自己也沒有損失什麼,讓心情開朗了一些,笑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