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格外嬌豔動人,烏雄不禁有些看痴了,喉結聳動嚥了咽口水道:“芸芸眾生中”當我第一次見到夾人便心動了,踏上修行之路後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夫人你說這是不是緣分?”
穆天嬌嬌羞無限的輕輕“嗯”了聲,任由烏雄拉著自己的手跟著站了起來。烏雄低頭在她耳邊,吸了。幽幽體香,輕聲道:“洞房花燭夜,夫人,你可做好了準備?”
他嘴上這樣問著,手卻不管對方同意不同意,直接摸向了對方腰際的扣帶。穆天嬌不由嬌軀一顫,只覺得腰帶一鬆,衣衫已經寬開,不由緊張的閉上了眼睛。眼睛雖然看不見什麼,卻能感覺到自己的衣衫正在由外到裡的一件件被解開,輕輕的滑落在地上。很快,一陣微涼便侵襲到了肌膚,一雙有力的手掌直接撫摸到了自己微微顫動的軀體上……
嬌小玲瓏卻不失飽滿的,肌膚瑩潤光潔在燭光下瑩瑩生輝,穆天嬌那誘人的軀體就這樣毫無保留的站在烏雄的面前。烏雄的目光難以移動,艱難的嚥了咽口水,他從穆天嬌那急促起伏的飽滿雙峰上感覺到了她加速的心跳,當即三下五除二的扯乾淨了自己的衣服,將穆天嬌攔腰抱了起來。
穆天嬌一接觸到對方同樣無遮的肌膚,再聞到一股屬於男性的濃郁氣息,忍不住出了一聲嚶嚀,雙眼根本就不敢睜開。
光溜溜的一男一女很快就滾到了榻上,一床錦被蓋住了兩人躁動不安糾纏的身軀……半壓在穆天嬌身軀上方的烏雄,看著雙眼緊閉的美人笑道:“從今天開始,你便是我名符其實的大了,為何見到我還要害羞。夫人,睜開眼睛看著我。
感受著牴觸在下體躁動不安的物體,穆天嬌雙眼顫顫巍巍的睜開了,看著眼前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然而就在她睜開雙眼的瞬間,便見到了眼前男人臉上的壞笑,緊跟著下體傳來垂壓,那躁動不安的東西直接破瓜長驅直沁
穆天嬌立刻傳出嚶嚀痛呼,剎那錦被翻浪,滿屋的春情激盪……
日上三竿,卻無人敢來打擾房間內的一對新人。屋內的錦榻上,春眠不覺曉,男女相擁在一起,一夜的春情氾濫,讓新承雨露之歡的穆天嬌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了力氣,臉上的紅潮還未消盡,軟軟的躺在烏雄的懷裡。
“夫人跟了烏雄可會後悔?”烏雄忽然看著懷中的女人問道。穆天嬌趴在他胸口,搖頭道:“穆天嬌非三心二意之人,這輩子只會跟一個男人”做一次選擇,既然跟了就永不會後悔。”說著抬頭看向烏雄道:“除非大人不要我了,否則不求同生,但求共死。
烏雄立馬掩住了她的嘴,滿意的笑道:“什麼生啊死啊的,大喜的日子怎麼說出這樣的話來。何況在仙界,除了仙帝,誰敢決定你我的生死?”
穆天嬌下意識的看了眼梳妝檯上的躍千愁送的那尊黃金雕塑,潛意識中閃過一絲不安,咬了咬紅唇道:“大人,我父親的為人有許多不盡人意之處,還望大人今後多多擔待。”
“這是自然,如今我們都是一家人,豈能說兩家話。”烏雅手掌撫摸著她光潔的後背,輕輕拍了拍道:“起床更衣,你我新婚大喜,我要帶你去仙宮拜見仙帝謝恩。”
兩人隨即起床洗教更衣,穆天嬌初嘗禁果過度,身體多少有些不適,動作未免有些遲緩。穿衣中的烏雄見後,瞥了眼榻上的點點落紅,不由心情舒暢的哈哈大笑起來。
坐在梳妝檯前梳妝的穆天嬌怔了怔,不知道他笑些什麼,卻見烏雄大步走來,輕輕抽走了她手上的眉筆,按住了她的肩膀不讓她起來,耐著性子幫穆天嬌花起雙眉來。
穆天嬌意外中透著驚喜,撒嬌掩飾道:“夾人的手法好熟練,看來是行家裡手,恐怕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了吧!”
烏雄哈哈大笑道:“這事倒是第一次做,沒想到頭次做就能得到夫人的讚譽。”說著用眉筆指了指梳妝檯上的黃金雕塑道:“能配合得如此默契”看來我們還真是天生的一對,那麼今生今世就由我來給你畫眉吧!畫它今天長地久。”
穆天嬌的目光霍然停頓在黃金雕塑的底座上,那“天長地久”四個字忽然讓她覺得有些刺眼,明明是祝福的話,卻感覺是諷刺一般,心裡總感覺有些不安,說不清是為什麼。不由捫心自問,難道是因為這東西是躍千愁送的,而自己又曾經向躍千愁示愛過,所以自己面對烏雄會感到心裡不安?
迷幻仙城內,關於躍千愁在烏雄喜宴上受辱被驅逐後,又被蒼雲信追殺身亡的訊息已經到處傳得沸沸揚揚。這個訊息自然是去赴烏雄喜宴的各派代表傳出來的,雖然他們只看到一地的狼藉,並未看到躍千愁的屍體,但在他們的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