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一起煮。
龍肉與其它的肉並不同,龍肉上面不停的散發著一種金光,那層金光跳躍不定。
毛遂喜歡自己做些小事情,他拾來了石頭,然後自己生起了火焰。
煮龍肉用一般的火焰當然不行,毛遂用的是一種相當古怪的火焰:“這叫九幽極火。”在生火的時候毛遂隨意的介紹著:“生自海底,海底當中,本來極陰,但是在極陰當中誕生的火焰,卻比一般的火焰更猛烈。龍肉,天下至陽之物,需得極陰的九幽極火調和,煮了之後才可以食用。”
毛遂已經生好了火,他擺放柴枝這些相當的熟練,顯然這位大齊帝國的最強者,對於這些都是相當的熟悉,擺好了柴火,放好了一口大鍋,再把這三十餘斤的龍肉放在其中:“這種龍肉,並不需要任何的調料,本身的味道便極鮮,可惜,我現在最多六級妖獸,殺不了十級妖獸,龍肉美味,天下至極。”
古超亦是有些讒了,古超本來就是一個貪吃美食之人,還不知道這龍肉是什麼味道,如何能不讒。
徐暄聳了聳瓊鼻:“師兄,我也要。”
“好,小師妹也要,給你三斤龍肉應當夠了吧。”毛遂溫和的一笑,拍了拍徐暄的頭,就像兄長對撒嬌的妹妹一般。毛遂的愛情並不在大齊帝國,他對於徐暄只是師妹之情,而且,他知道他有天生的對手,橫。
龍肉還在煮著,淡淡的香開始散開。
這是一種致極的香味,古超吸過不知多少香氣,但是從來沒有聞過這麼好聞的香味,不由然的吸了兩下鼻子,現在古超也有些急不可待了。
毛遂笑了笑:“古老弟,可喝酒?”
古超笑:“當然喝。”
“那好。”毛遂點頭,他隨手一揚,取出了兩罈子的酒。
這種酒,簡樸無聲。
古超接過,拍開了這一罈子的酒。
滿懷期待的飲了一口,這才飲到口便感覺一股苦味在味覺當中散開。
好苦,怎麼會這麼苦。
毛遂自在的喝了一口,他看向古超現在的容顏:“怎麼,喝不慣麼?這是苦酒。”
毛遂就這樣的坐在海岸邊,坐在亭子裡面,輕輕的哼著曲子:“人進苦年傷痛不盡,酒入愁腸滋味無窮,少年不識愁滋味。
酒燒頭,只燒少年無知優。
天下愁,哀我傷悲恨悠悠;
酒是知己愁是友,血海愁,痛楚受,點滴伴我杯中酒。”
在唱著曲子的時候,毛遂那二十一歲的容顏,卻壓根是愁苦之極。似乎在毛遂二十一年的人生當中,似乎有什麼相當傷痛的事情一般。古超到是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