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劍瀾仔細回答。
未曾等易流雲發問,右側巡查司的長老團中就有一個長老搶先說道,“那一日流雲陰玄幻境第四層深處的冰雪牢籠無故被破壞,囚禁於其深處的十名囚犯近半數逃出,我巡查司調動了小半人手,才追回了其中三名逃犯,擊殺一名,更多的人手還要壓制那另外五名厲害的囚犯,以防逃出,最為麻煩的是,陰玄幻境第三層的火焰厲魔幻獸全體狂暴,剩下的人手都在壓制暴動的厲魔幻獸了,這才讓你孤南山有機可乘,逃入了陽武幻境之中,待陰玄幻境第四層安定下來,已然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了。”
第34卷 第268節:第六十七章當堂反擊 (4)
“哦,原來如此,看來巡查司的人辦事效率真高。”易流雲笑了笑,不做計較,又轉過來問秦劍瀾,“師姐,我想再問你一句,那一日 你擊殺了孤南山之後,不久就有巡查司的人出現了?”
秦劍瀾微微一愣,“你怎麼知道的?當時師弟你分明陷入昏沉之中。”
易流雲笑了笑,轉過身來對著刑罰長老冷冷的說:“刑罰長老,弟子問清楚了。”
“哦?何處蹺蹊?說不出來你必上刑雲臺一行,就算掌教也難護你周全。”刑罰長老聲調冷峻。
易流雲深吸一口氣,大聲回覆,“何止蹺蹊,簡直是包藏禍心,弟子此刻能夠確定巡查司的高層定然有人作了手腳。”
“胡扯,這小子分明是胡扯。”巡查司的長老團中就有人大吼。
易流雲冷笑不已。
第34卷 第269節:第六十八章禍水東引
“易流雲,你話也問清楚了,在座的諸多長老也未曾聽聞出有何蹊蹺,你若是胡言亂語,休怪宗門戒律無情。”白雲峰長老雪千愁的聲響再度悠悠響起。
易流雲躬身一拜,淡淡的說,“諸位長老莫怪,且聽我細細解釋。”
“流雲幻境之間,分為三大層,其中的陰玄境與陽武境相鄰,但從陰玄境衝入陽武境,需要耗費極大的精力,並非單純就能為之,何況孤南山一身法寶全無?”
“再者,就算破了禁制,逃入陽武幻境中,不可能毫無損傷,卻為何能夠和劍瀾師姐廝殺近一個時辰?”
“就算他精力充沛,法力俱全,但為何偏偏要在陽武第五層逗留?據我所知,當時的陽武第六層也有本宗的弟子?為何非要和我過不去?”
這三個疑問絲絲入扣,倒是顯得一場擊殺事件疑雲重重。
“哼,不是早說了麼。那一日恰好陰玄境第三層的火焰厲魔幻獸集體陷入狂暴,不斷衝擊那陰玄幻境與陽武幻境之間的門戶,這才讓其禁制破損,給了孤南山可乘之機!”自然有巡查司長老團中的人物出來辯解。
易流雲不屑為之,當場反駁,“奇了怪了,那為何孤南山口口聲聲說知道我是掌教弟子?說是要殺我換命,取那逃出流雲宗的一線生機?”
“放肆,易流雲,你休要滿口胡言,你所說的一切刻有確證?”長老團中有人咆哮。
一旁的刑罰長老也冷聲而言,“易流雲,李長老所言不虛,話語你可有記錄下來?”
“哼,這問題倒是奇妙,我在陽武幻境中修行,難不成我還隨身攜帶燒錄石?記下發生的一切場景變化?你們這理由果然高妙。”易流雲不斷的冷笑。
“混賬,這流雲正殿豈容你冷言瘋語。”刑罰長老當即枯臉一黑。
易流雲也不和刑罰長老較真,他頭腦清晰的很,知道此行要對付的勢力是誰,當下又說,“我的事以沒有證據推脫,但巡查司卻能以巧合推搪,這不是笑話麼?若真是無鬼,可讓我與那首先見了秦劍瀾師姐的巡查司子弟當場對峙?”
“這有何難?傳人前來。”刑罰長老顯然也動了怒火,一拂袖,再次發出一道詔令。
片刻之後,一個身材瘦削,面目有些陰冷的男子入了正殿。
“弟子陰冷鶴見過掌教、五宗主、以及諸天長老。”
這男子說話陰沉,像是冷水一般滲人。
易流雲觀其言行,心中有了定數,當下一聲厲喝,“陰冷鶴,你竟然私通囚犯孤南山,為其開啟禁制通道,有何圖謀?該當何罪!”
這一聲厲喝是易流雲以丹田之氣喝問而出,如金鐵暴擊,震人心魂。
饒是那陰冷鶴是陰玄境的高手,一時間措不及防,也被嚇了一跳。
“什,什麼?我沒……”
陰冷鶴就要反駁,可易流雲怎會容他緩過神來,當下又是一聲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