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殿各有封賞。雖然左殿的功勞大於右殿,但最後左妃靖還是免為其難的接受了,並琢磨著找機會再建功績扳回一成。
陸塵已經給她定了性,這是一個利慾薰心的女子。
除此之外,宴席上對諸幽橋一事三位族老倒是再沒提過,不過陸塵在宴席快要結束的時候,被人告之晚間還有一次秘會,有人要見他。
宴會結束之後,陸塵拒絕了還要把酒言歡的元提大尊、連央等人,獨自留了下來。
魔山烏雲壓低著天空,帶來了夜的漆暗,魔山上的魔頭都已回到寢居中休息了,只有尊魔殿還亮著幾盞孱弱的油燈。
陸塵坐在眾尊殿去的客席上,跟左卿菡閒話家常,算算時日,慕容雨熙三女也快臨盆了,為此陸塵特別用傳音玉簡和三位嬌妻傳訊了一番,不過讓他失望的是,三個小陸塵還賴在孃胎裡不肯出來呢。
放下傳訊玉簡,左子玉和左空谷從後殿裡走了出來,命人撤去水酒,正經八百坐在了殿內。
陸塵知道,有些事不能當著太多人的面去說,總要留到最後找個合適的機會開口才行,事關天石所在,閻魔殿也不得不謹慎。
左空谷冷著臉,臉色並不好看,好像在思索著說辭,半盞茶都下了肚,才開口問道:“陸塵,如今你已入閻魔殿,今日功居首位,本座剛剛已通稟了天聖,準備賜你左家姓氏,你可有異議?”
“賜姓?”陸塵就知道沒什麼好事,這不是逼我欺師滅祖嗎?他笑了笑,並未正面回答左空谷的問題:“族老說的哪裡話,我與菡兒早是一家人,族老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左空谷眉頭一皺,心說:我當然不放心了,諸幽橋還在你手裡呢,萬一哪天跑了怎麼辦?心裡想著,左空谷不悅道:“你與菡兒自小相識,子玉也曾感激你對菡兒的照顧,雖說你們早有夫妻之實了,如若你再改頭換面,不是親上加親嗎?”
“那不成亂倫了?”陸塵鄙夷的撇了撇嘴,卻是沒說出來。
陸塵抿了口茶,說道:“我看不必了吧,姓氏是父母所賜,豈可亂改呢?”讓老子換姓,別痴心妄想了。
左空谷臉色突然低沉了起來,但他還是耐著性子說道:“陸塵,本座也是為你們著想,如果你執意不肯,那也無防,把諸幽橋交出來吧。”
“說到底還不是為了寶物?”陸塵更加嗤之以鼻了,你想我就給?別說我不同意,諸幽都不肯。真是做夢。
陸塵眼珠轉了轉,嘆了口氣說道:“諸幽橋發生的事,相信族老已然知曉,唉,我的確想把諸幽橋交給族老,可是陸某也是身不由已啊?”陸塵說著,挑著眉毛看了看臉色變化的左子玉和左空谷,心道:我看你們說什麼?難不成敢殺我?我還不信了。
“說的好,我才不要變成別人的傀儡。”諸幽心裡比陸塵都明白,如果自己脫離陸塵,以閻魔殿深厚的底蘊,估計有千百種方法讓她俯首聽命,他才不想被人制約束縛的,不如跟著陸塵,最起碼不用受制於人。
見左空谷眼神中開始泛起殺機,陸塵心思百轉,下面的話可不能讓他們說出來,不然好不容易維持的關係就要崩了。自己還用得著閻魔殿呢。
想到這,不等左空谷開口,陸塵話鋒一轉,笑道:“貴殿此舉無非是想讓陸某投誠,真心實意為貴殿辦事。說到底不就是為了天石嗎?”
左空谷和左子玉看著陸塵……
“接著說。”左空谷道。
陸塵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其實這也不難,諸幽橋對貴殿來說無非是關係天石的下落,陸某即使不更換姓氏,也能保證絕不會將天石據為已有,只要貴殿肯答應在下一個要求,日後旦凡有天石的訊息,陸某定當第一時間通知貴殿,請貴殿放心,這枚天石,陸某絕不染指。”
“要求?”左空谷先是眼睛一亮,旋即眯了起來:“說說看。”
陸塵放下茶杯,輕咳了一聲,說:“陸某與聖陽宮有一段未了之恨,在下的一個長輩早被軒燁囚禁了起來,在下界時,在下無時無刻不惦念這位長輩的安危,故有心到聖陽宮把人接回來,當然,在下自恃沒有這個能耐,還希望貴殿可以相助一二。”
左空谷並無意外,事實上在宴會上,元提就喝的滿臉通紅的把陸塵當成天下眾尊的面前向人皇宣戰的事炫耀了一番,說的時候那興奮的勁頭就好像是他自己說出那番精彩絕倫的宣戰之言似的,聽的眾尊大呼過癮。
人皇是什麼人物?普天之下敢與之爭鋒的還不存在呢。
然而左空谷卻不引以為傲,相反有些厭惡陸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