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突然飛出了五、六丈遠,幾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山頂上。
前後明顯巨大的反差,把場中對陣的六大仙尊都嚇了一跳,三對交鋒的高手心有靈犀的虛晃了一招各自退開。
風株玉、宇央、俞英則是站在了陸塵的身旁,滿是驚異的望著這個突然變成了仙尊一般的高手。
“主子,你……你沒事吧?”宇央和俞英到現在都敢相信自己的眼神,上下打量著突然變得不同了的陸塵,還以為自己看走了眼,結果一看:“真的,是仙尊,至少七級,怎麼會這樣?”
風株玉似有所悟,眯縫著眼睛看穿了陸塵突然暴漲的實力的來處,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
雖然他知道,這一身真正的化境修為不是陸塵自己的,但是能夠把連自己都不敢說可以戰勝的天陣黃林治的服服貼貼的,不是本事是什麼?
續星、無憂、孫渺三人站在了常紫的身邊,把雪殃宮主扶了起來。眼神當中帶著疑惑,盯著常紫就想不明白了。
“常仙友,你……怎麼會這樣?”
常紫站起,深吸了一口氣,剛剛的淡定全然變成了震驚和憤怒。
從幾人身邊掙脫了出來,常紫的臉色陰晴不定的變幻著,咬牙切齒道:“好,常某今天看走了眼,閣下隱藏的好深啊。”
不需要太多的解釋,只憑常紫牙吡欲裂的一席話,在場的修士馬上倒抽了一口涼氣。
尤其是清雪等人,從怨恨馬上轉變成了驚愕。
什麼意思?他真的是仙尊高手?我們沒有看錯?
一道道揣度著疑惑與不信的目光同時投向陸塵,心裡納悶的很,一個仙君怎麼突然之間就變成仙尊了?
要是隱藏了修為,之前還需要那麼費事的被人追著打嗎?
看到在場的修士一個個露出費解了表情,陸塵暗笑不已:“猜吧,猜一百次你們也猜不到道爺的一身法力從何而來。”
目的已經達到,陸塵知道黃林也撐不了多久了,揹著雙手目光環視全場,最後在常紫的身上落定道:“我說過,你留不住我。”
陸塵抬了抬下巴,用著極度輕蔑的目光凝視著恨的牙根直癢的常紫:“如果常仙友沒有別的事,本尊就先回了。”
肆無忌憚,陸塵所表現的舉動,令得全城修士都為之動容。
連續大鬧雪殃宮數次,即使被圍,最後竟然以強勢壓住了雪殃宮的囂張氣焰與不可一世,這神秘一行人等的頓時成為了一個謎。
“哦,對了。”
轉身的功夫,沒有人再敢去阻止陸塵,開玩笑大仙尊,還有一個能把常紫一掌擊退的人,誰還敢攔。
陸塵身子一停,回頭戲謔道:“常仙友,做傷天害理的事,可是要用命還的,忠告道友一句話,莫以為你想做什麼事別人不知道,這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的算盤未必就打的響。”
常紫幾人心中一抖,目視著那黑巾下空洞的雙眼,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閣下說的,常某不懂。”
陸塵並沒有急著離開,他靈光一現,深知此次事件容易讓人聯想到元剎盟上,要是被人認出來,自己之前所作的實則虛之豈不白費心機了。
暴露身份,還不到時候,既然前面有一次實則虛之,這次就來一個虛則實之。
想到這裡,陸塵說道:“不懂嗎?依我看,不懂的人太多了,你煉了四殃成為仙傀,有什麼用心,我再清楚不過。不就是為了那九張周羲圖嗎?可笑,世人皆知周羲圖有一,卻不知九圖皆真,你苦心設計,就是想讓九圖湊齊,利用四殃找到諸幽橋的下落,什麼結盟造福仙界的修士,撒謊的時候就不覺得害臊嗎?”。
“可笑的是,還真有人信你的鬼話,聯起手來助長雪殃宮的氣焰。哼!一群白痴。”陸塵鄙夷的目光在人群中一掃,不少諸宗的修士都聽出了其中隱晦所指的最深含義來,全場頓時譁然。
空沌的成由仙君勃然大怒道:“你說什麼?什麼九圖為真?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塵用意就是為了讓他們把懷疑自己身份的精力用在對付雪殃宮身上。雪殃宮隱埋了真相,試圖把諸幽橋據為已用,三宗聯手,矇蔽世人。陸塵心裡再清楚不過,只要把這事說出去,在場的諸宗修士肯定沒時間再懷疑自己了。不僅如此,常紫、清雪費盡心力的把諸宗擰成一股繩藉助他們的勢力以達目的的打算,肯定會土崩瓦解。
果不其然,把這事說完,現場就有人不高興了,一個個指著陸塵非要問個清楚。
陸塵見目的達到,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