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傳出去,後果也是可想而知。
幸好於清和姜都尉來的及時,否則哪怕他就是有天門弟子的身份在,恐怕也沒什麼用。
“弟子吳巖,拜見姜都尉!”
吳巖儘管渾身是血,身受重創,但卻已然向趕來援救他的姜都尉感激的躬身一禮。
今日這件事想要順利解決,恐怕唯有依靠姜都尉才行了。可惜他現在實力還是太低,否則又怎會遭到如此羞辱重創?
不過,他卻也暗下決心,今日恥辱,來日必將十倍百倍向這些人討回。
姜都尉在剛才便檢視過吳巖身上的創傷,他也暗暗有些心驚。吳巖畢竟只是煉虛後期修為,想不到在四名大乘後期修士圍攻下,居然只受了一些皮外傷,筋骨和經脈,其實並未受創。
見吳巖血淋淋的向自己見禮,姜都尉趕緊上前,扶住吳巖,面上露出關切之色的道:“吳巖,你不要緊吧?”
吳巖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多謝姜都尉關心,弟子還死不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姜都尉問候完了吳巖,便目光森然的掃向四周之人。
於清首當其衝,硬著頭皮苦笑道:“姜都尉,他們只怕都是為吳巖身上的那塊傳承晶石而來。不過,此事的確太過分了。於某已經喝破吳巖乃是天門弟子的身份,居然還有人敢下死手!”
姜都尉的身份,別人或許不知,但作為散仙老祖弟子,或者登天門弟子,長期在這仙靈城廝混,怎麼可能不知道?
袁烈,陰咎,牧楓三人,以及他們身旁負責保護他們安危的虛仙強者,固然已經變了顏色,四周那些看熱鬧的人同樣更是心驚不已。
姜都尉的煉體修為,或許只相當於虛仙初期強者,但他背後代表的勢力,卻是連仙星山脈中那些散修老祖都要忌憚害怕。
登天門的五方軍,任何一軍都是殺戮機器般的存在,而任何一軍的統帥,跺一跺腳,哪怕就是八級宗門的門主,也要膽戰心驚。
姜都尉乃是五方軍中赤狐將軍的親隨,同時也是黑旗軍大帥的親衛,哪怕就是登天門的副門主,都不敢輕易得罪他。
但是,現在這位姜都尉,卻對吳巖這個名不見經傳的煉虛期修士,噓寒問暖。
這意味著什麼?只要眼睛不瞎,恐怕再清楚不過。
莊賢仁剛才被姜都尉的一聲大喝,已經嚇得躲在了兩名虛仙期護衛身後。他正想悄悄的在兩人保護下,回到自己的破空飛車上。
“站住!老子讓你走了麼?”
姜都尉冷哼一聲,目光兇橫的瞪向莊賢仁。
氣血神威瞬間從姜都尉身上散發而出,鎖定了那莊賢仁。
其他看熱鬧的人,此時早已退出千餘丈外去,哪裡還有人敢留在附近?若是不小心沾上一星半點的關係,那恐怕就是一場劫難。
莊賢仁身體一僵,悻悻的停在原地,竟然真的不敢再向前走一步。
“姜都尉,你想怎樣?”莊賢仁躲在兩名虛仙期強者身後,眼神有些畏縮的看向姜凌虛。
“姜都尉,這件事是個誤會。我家公子並不知道他是天門弟子,所謂不知者不怪。我們願意賠償他的損失,還請姜都尉莫要為難我家公子。”
莊賢仁旁邊一名虛仙期強者,不敢託大,向姜凌虛拱手請求道。
“誤會?哼,他不僅是天門弟子,更是我黑旗軍新收的弟子。你們當我黑旗軍弟子是什麼,想欺辱就欺辱麼?”
姜都尉冷哼一聲,絲毫不給那虛仙期強者面子,更一點也不給他背後那所謂的莊副門主面子。
他的話,頓時讓莊賢仁臉色勃然大變。莊賢仁不敢頂撞姜都尉,此刻只能把目光求助似的望向旁邊兩名護衛,同時以神念傳音之術,跟兩人密議著什麼。
姜凌虛的話,其他人自然也都聽得一清二楚。
袁烈和牧楓兩人,此刻相視苦笑,後悔不跌。哪怕他們是星河天才榜上前十的天才人物,在面對登天門五方軍這樣的龐然大物,也是一點脾氣也沒有。
陰咎的臉色,此時同樣也不好看。不過,他倒是沒有像那莊賢仁般做縮頭烏龜,而是很光棍的向姜凌虛一拱手,道:“晚輩陰咎,見過姜都尉。晚輩承認,的確有心想要奪取他身上一件東西,不過,晚輩也的確不知道他的身份。姜都尉,有什麼條件只管開出來,晚輩接下就是。”
“沒錯,姜都尉,我們也並不清楚他的身份。剛才他並沒有亮出自己的天門封魔令,是以我們這才莽撞了。若是事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