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猛得一聲轟鳴而起,竟是將房殿都將燃燒起來!
鎮元子被那火光一衝,忙得身退出來,呂洞賓看得火起,慌忙道:“師……師尊,倒是為何如此!”
鎮元子掐指來算,卻是算不得究竟,暗掐孫悟空命數,卻也是忽明忽暗不知結果如何:“此……此乃天意,非人力可為,只能盼,只能盼這猢猻可以逢凶化吉涅槃而生。”
孫悟空非是鳳凰一族,如何有涅槃可能!呂洞賓一聽鎮元子這話,便知孫悟空凶多吉少:“師尊,若是滅了這火,或可救那猢猻一命。”
鎮元子搖頭:“這火赤中露紫,怕過不得一時三刻,便化作全紫,爾後紫色再生蔚藍,蔚藍熒光通透,便為南明離火,三界之中,能解此火之人只有一人。”
呂洞賓也是用火大仙,卻從未聽過南明離火之名,可見鎮元子面色凝重,卻也知曉這火厲害:“師尊與聖人老爺相識,更曾上彌羅天聽講,不若……不若去尋聖人老爺求個法資?”
鎮元子嘆息一口:“聖人之下,皆為螻蟻,況且,這南明離火厲害,怕是聖人也解除不得。”
鎮元子話音方落,便見天幕中開,霞光並放瑞彩,聽得一聲龍吟,架起萬千華彩,九龍輦而過,正見五方帝君與昊天落下雲來:“許久不見,不知道兄近日可好?”
鎮元子見是昊天,便不要皺眉:“山野之地,怎勞煩道友來此?”
昊天一笑,手指五莊觀中燃燒紫火:“正為這觀中紫火而來。”8
第二一五章 鬥五帝,大神顯威
昊天既然來此,自然知曉那紫火中乃是孫悟空,鎮元子望那紫火一眼:“道友若是想取,取走便是。”
昊天能為玉帝之位,自也是見多識廣之人,區區九昧真火,還能難住寡人不成?
心思及此,昊天拂袖便落下來,張手便去取九昧真火,卻不想手剛觸碰其下,那火焰頓得一顫,竟是頃刻化作一團蔚火!
南明離火!昊天看得大驚,慌忙收手躲閃,卻不想那火來的極快,不過眨眼之間,已將他袖口燒去半邊!
昊天甩袖慌忙退開出去,身上衣袖也是頃刻間恢復如常,雖是這般,昊天方才驚慌,卻已被人看在眼中。
鎮元子道:“那猢猻已在火中,道友終是來晚了。”
昊天冷哼一聲:“那妖孽既來道友府上,想來與道友交情非淺,此乃有損天道之事,道友怕是脫不得干係。”
鎮元子:“這猢猻若去兜率宮中,道友莫非要說聖人與這猢猻脫不得干係?”
兜率宮乃是太上老君府邸,那是聖人之地,誰人敢去追究,昊天被鎮元子噎得一句,卻是一副雲淡風輕模樣:“聖人亦在天道之下,道友如此言語,怕是多有不敬。”
昊天既然來此糾纏,便不想就此離開,孫悟空雖在火中,神魂卻是未隕,便有一線生機,也有涅槃可能,鎮元子道:“此處非是說話之地,不若你我往長生界中一敘?”
“如此甚好。”昊天應道,這便長袖一甩,破開一道虛空而去。
呂洞賓道:“昊天如此,怕是其中有詐,不若我與師尊同去。”
鎮元子擺手:“觀中還需有人照料,你便著清風、明月二人奉茶,好生禮遇五位帝君。”
鎮元子言罷,便將消弭了身形,呂洞賓雖然不願,卻也不好違背了鎮元子之意,當下便稽首道:“請五位帝君進觀品茶。”
五方帝君聽得一笑,青帝道:“久聞五莊觀中,有一天下的靈根,名喚人參果,又稱草還丹,我等不享仙茶,卻想吃上一個果子,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卻是五方帝君迴歸天庭之後,言及呂洞賓一氣化元之事,昊天見多識廣,自是一眼便識破其中玄機,將五人大罵一頓,這才返將回來。
不過行至此時,昊天心中卻是多了心思,五莊觀乃是鎮元子根基所在,若將他根基沾染困劫,長生界中……
五方帝君來前,便得昊天言語,若他引鎮元子離去,便著他五人壞了鎮元子根基,呂洞賓自也不傻,一聽便察覺出五帝語氣不對,當下便凝眉道:“不知五位道友何意?”
黑帝笑道:“早聽聞鎮元子寬博廣帶,不想門下竟有這樣的弟子,不過吃你一二果子而已,怎生得這般小氣?”
那人參果乃是天下極品,數萬年才得成熟,莫說呂洞賓,便是鎮元子本人,也需得極重場合,才會拿出待客,呂洞賓一聽,心中便是火起:“我依師尊之命,對你等以禮相待,你等可莫要自視過高。”
先前呂洞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