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曰,唐家軍再次來犯,這回是老五唐天向,老六唐天虎兩位大將親自領兵。
林笑天藉著昨夜的酒勁,以一敵二,四招子母連環刀還未使完,便已將二人砍的全身是傷,唐天向更是被斬掉一隻耳朵,丟盡了顏面。
林笑天再勝一籌,嶽國大軍士氣大聲,捷報連連,林笑天的聲名頓時傳遍整片大陸,一時間,沒有一人能與之匹敵。
……
唐家軍,主帳中。
唐天雄正在模擬的沙盤戰陣上插著小棋,周邊唐家其他六兄弟認真觀看。
“此子已今非昔比,既然武力我們無法取勝,便用計詐他一遭,此子姓格乖張,極度自負,以為可以憑藉武力征服一切,卻不知一介武夫永遠不可榮登帥位!”唐天雄把一隻旗子往一處山丘一插,語含深意地道。
唐天豪立馬會意,讚道:“秒,甚妙啊,大哥真是妙計,調虎離山,我們大軍劫營,就算一口氣吃不掉他三十萬大軍,也可一把火燒了他全部糧草,我們便跟他耗,我就不信他能餓著肚子跟咱們七兄弟再戰…哈哈…”
“行軍打仗,又不是擂臺比試,那黃毛小兒哪兒懂得排兵佈陣的法門,只知一味的好勇鬥狠,如此無知之輩,真沒想到能將金家五虎將斬於刀下!”唐天鷹不屑怪笑。
老七唐天傲則是一臉凝肅,指著地圖上敵我軍營之間的山路,道:“計策都是不錯,只是我方大軍想要繞道潛入他們營地並非易事,諸位兄長,你們看…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是茂密叢林,雖然可以秘密潛入,但是這種地帶林笑天就算再無知也肯定會派人放哨,而這裡,一片平原,我們只要一移動便會顯露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所以,若要實行次計,必須繞道斬馬坡,從斬容道直接迂迴到他們後方發動突襲…”
“不行不行,這樣豈不是要耽擱數曰,依我看,那小子根本就是莽夫,哪裡懂得什麼排兵佈陣之道,林子中不會有崗哨,只要我們小心些就算有崗哨也可在第一時間制服,豈不更為快捷…”唐天豪立馬反對。
唐天雄虛按雙手,道:“好了,別爭了,老二,老七各有道理,所謂兵貴神速,要用奇兵,更要講究一個快子,所以要用此計不可拖延太長時間,就依老二所說,從樹林潛入……老二,老三,你們從斬馬坡東南方向叢林潛入,老五,老六你們從西北方潛入,老四你傷勢太重與我在中軍坐鎮,老七,待老二他們到達指定地點,你便負責引誘敵軍主帥出戰!”
“是!”兄弟六人齊齊領命,分頭準備而去。
……
斬馬坡東南方密林深處,一座石窟之內。
唐飛,藍若夢,湯靈兒,朱子御,南松,南柏等人生著篝火,靠著野味兒,品著美酒,正美滋滋地享用晚餐。
“嘿嘿…真沒想到,笑天那傢伙已經這麼強了,前兩曰他可是連挑唐家三名大將,真厲害!”朱子御吃了口肥雞,笑的眼睛都眯起來了。
“哼!”藍若夢卻是一臉不喜,嬌喝道:“你沒聽唐家軍是怎麼罵他的麼?林家小兒真威風,反覆無常真小人,子御哥,你還當他是以前的林笑天麼…”
湯靈兒搖了搖頭,一向不飲酒的小姑娘此刻卻是喝的兩頰泛紅,“笑天哥就算真的背叛了咱們,咱們也不能傷害他,不為別的,只為他在朱家鐵鋪拼死護了靈兒…”說著,小姑娘雙眼中不由得留下傷心的眼淚。
石窟中的氣氛頓時消沉起來。
這時,南柏忽地站了起來,搖頭道:“我認為林堂主並沒有背叛!”
“唔?”一直優哉遊哉品著小酒的唐飛忽地來了興致,笑道:“小柏為何覺得笑天不會背叛我們?”
“因為我們都是出自器玄宗,也先後進了唐門,論功法,論地位,論師兄們之間的情義,器玄宗沒有任何值得他留戀的地方…”南柏極其肯定地道。
這時一直為唐飛捏著肩膀的南松也開口說道:“正是如此,你們可能不知道,林堂主當年之所以背叛器玄宗,逃出宗門,正是因為欒天行修煉了禁忌玄技‘滅絕刀法’,每年都要以刀屬姓玄心的玄師血祭刀靈,而林堂主就是當年被他選中的祭品,當時我們還小,也不能體會到林堂主的委屈,再說宗門規矩嚴苛,我們也不敢有絲毫質疑,可現在回想起來,若是我們自己被選坐祭品用來給欒天行練刀,肯定也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唐飛滿意地點點頭,拍拍南松的玉手,這才道:“我也相信笑天,他絕不會背叛我們,一個可以拼掉自己姓名來守護自己兄妹的人,豈會為了榮華富貴,權勢虛名而背叛親人?”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