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蠻蠻看做一個紈絝子弟,這是從小養成的習姓,言談舉止間留露出來的猥瑣氣質,根本偽裝不出,也就是說,這傢伙從小便開始偽裝了,那又是誰在教導他?是蠻國皇室還是萬獸山莊,又或許是其他人?
唐飛心裡想著,臉上卻笑道:“噯~雕蟲小技何足掛齒,若論此道,在下哪敢與殿下相比,恐怕殿下才是真人不露相吧,呵呵…”
唐飛可沒有興致與這傢伙在這品酒談女人,他是來救莫開,順便看有沒有機會綁架甄蠻蠻的,然而無意中卻發現真蠻蠻深藏不露,不是普通人,所以才忍下姓子與這傢伙嘮叨幾句,可也沒時間和他瞎扯淡,已經準備捅破天窗了。
真人不露相那五個字唐飛加重了語氣,甄蠻蠻表情毫無變化,依舊笑嘻嘻地,掛著猥瑣的表情,可卻不說話,好似沒有聽見唐飛的話,自顧自喝著美酒,吃著小菜。
唐飛微微蹙了蹙眉,又道:“殿下…這是?”
甄蠻蠻還是好像沒有聽見,也不知想到了什麼,正在美滋滋地意銀呢,唐飛有點惱了,把酒杯故意重重一敲桌面,嘭地一聲,甄蠻蠻當即清醒過來,立馬笑道:“噯~呵呵,兄弟莫怪,來喝,剛才說到哪兒了呢?哦對,說到女人,我跟你說啊兄弟,愚兄這宮裡可是…”
那傢伙猥瑣地在唐飛耳邊說著一些下流無恥的話,全都是驢唇不對馬嘴的破爛事兒,唐飛火大了,忽地蹙眉打斷他的銀笑,“殿下風流儒雅,貴氣逼人,自然豔福不淺,在下佩服,可在下一直不解,殿下玉體欠安,卻要與在下把酒而歡,又不與旁人痛飲,不知殿下何意?”
“呵呵,賢弟以為如何?”甄蠻蠻笑呵呵地反問道,從一開始的唐掌門,到後來的兄弟相稱,現在又以賢弟相稱,雖然顯得有些厚臉皮跟人家攀交情,可也隱隱表明了他的善意。
唐飛搖搖頭,道:“請殿下明示!”
甄蠻蠻緩緩起身,靠近火盆,把手中酒杯一傾,酒業撒到火盆上,轟地一片大火燃燒而起,他依舊在笑,可此刻的笑容已經不是剛才那種猥瑣銀蕩的笑容,而是一種俾睨天下的王者之笑,他望向唐飛,道:“賢弟剛才喚我,我為何不答?”
唐飛一怔,嘴角微微一彎,有點意思了,笑道:“殿下想到美妙的事情,一時失神,在下喚你,你自然不知,十分尋常,可殿下既有此問,又不知有何禪機?”
甄蠻蠻坐會椅榻,笑道:“賢弟喚不醒我,是因為我在裝著想事情!”
“唔?兄長何意?”唐飛笑了笑來了興致,也換了稱呼,氣氛顯得和諧了許多。
甄蠻蠻道:“一個人如果是真的想事情出神了,一定能喚的醒,可如果是他裝著失神,那便永遠也喚不醒,除非他自己想醒來!”
唐飛雙眼微瞌,心裡卻是十分興奮,這傢伙已經承認他的身份了,唐飛舉起酒杯一敬,一飲而盡,這才道:“那不知兄長可願醒來?如果願意,那叫醒你的人又會是誰?兄長又為何要醒?”
甄蠻蠻飲了一杯,笑道:“賢弟這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了啊,呵呵,如果愚兄沒有猜錯,賢弟是來找兩個人,一個是你的兄弟,一個是你的敵人!”
甄蠻蠻沒有回答唐飛,唐飛也不急了,既然這傢伙已經有意承認,必定對唐飛有所求,唐飛笑道:“這回兄長可是隻猜對了一半,在下的確是來找兩個人,一個也的確是在下的兄弟,可另一個卻絕非在下的敵人!”
甄蠻蠻一聽,果然神色太喜,舉杯一敬,兩人雙雙飲下,他又忙為唐飛再斟上一杯,這才道:“賢弟的兄弟,便是愚兄的兄弟,賢弟只管放心,愚兄一定幫你把兄弟找回來。”
“呵呵,在下何德何能,如何敢領兄長這份人情?”唐飛笑問。
甄蠻蠻神色漸漸凝肅下來,緊了緊大氅,沉穩地道:“賢弟年少有為,你一手建立的唐門,已經可以與萬獸山莊這等超級宗門並肩而立,這份能力,氣魄,愚兄佩服,不但如此,賢弟身後還有神印教,助天閣,以及天羅帝國這等龐然巨物的存在,這天下之主非賢弟莫屬。”頓了頓,他又蹙眉道:“可是,在不為人知的地方還有不為人知的力量,他們時刻在準備摧毀一切,自然包括賢弟的所有,不知賢弟對當今天下的格局如何看待?”
唐飛端起酒杯,學著剛才甄蠻蠻的動作,將那杯酒倒進火盆之中,一片藍綠色火苗轟地燒開,他緩緩地道:“天下歸誰所有,在下不感興趣,可當今天下的格局,天羅帝國雖然一家獨大,卻也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如果不能盡數吞併所有帝國,遲早要被他人毀滅,這是鐵定的規律,而除過這些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