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真夠大的,現在他們行跡已經暴露,恐怕正藏在某處,天象城這麼大,我們如何去找?”藍若夢心裡還是不爽,嘟著嘴嗔怒地盯著唐飛。
唐飛道:“去廖都統府,此人是永珍帝國鎮南軍統帥,又是皇都禁衛軍總指揮,若是此人想要在皇都找人,就是挖地三尺也能被他找到,我們跟著此人見機行事。”
……
廖雲這幾曰可是夠忙活的,自朝堂歸來便調兵遣將,一方面派遣重將前往大冬城增援,指揮南線戰事,一方面還要挑選軍中勇士,為宰相仲良廣出使蠻國做準備,最後還要聯絡萬甲宗討借高手增強保護力度,就今天一個下午廖都統大轎差點沒把甲正南的院門踏平。
好不容易安排好了公務,那仲良廣又登門造訪,遮遮掩掩說了一大堆,最後廖雲才聽出他的真意,原來這傢伙是對此次出使蠻國心生怯意,害怕那些野蠻人會對他下手,這才親自前來廖府叮囑,讓廖雲要多派護衛。
仲良廣咬著後槽牙,心裡早把那眷戀權勢貪生怕死的傢伙罵了個狗血淋頭,心道:“北方戰事慘烈,南方南多城失守,天羅大軍壓境,這等節骨眼,你個老東西身為朝中百官之首,又乃當今國舅,竟然只顧自身安危,老子給你五百名甲士,十二位萬甲宗玄帝高手,你還不滿足,竟然還要給你派遣大將護衛,你個老東西還真開得了口啊,你咋不問老子要十萬大軍護你周全呢…媽的…”
心裡這般想,廖雲嘴上卻是不說,被那仲良廣纏的頭皮發麻,深更半夜的,廖都統招來那五百甲士和十二位玄帝高手便讓仲良廣過目,仲良廣見狀,果真放下心來,這才心滿意足地打道回府。
因為那五百甲士各個身壯如象,肥壯的變態,都遮著鬼臉面具,身上散發著極重的肅殺之氣,一看便是身經百戰的鐵血戰將,這些人不敢說能抵得上千軍萬馬,但若說只保護保護他仲良廣殺出重圍卻是絕對能辦到的,仲良廣當然放心下來。
只是這五百甲士卻讓廖雲有些犯嘀咕,感覺有些陌生,好像不是他們軍中之人,永珍帝國部隊中雖然這等體型的傢伙也有不少,可這群人身上那種肅殺之氣卻有些特別,不單單是究竟沙場,在血與骨中磨練而出,好像還有另外一種感覺,沉悶,厚重,無可匹敵的感覺。
不過廖雲也並未多想,畢竟,作為統帥,他手下有近五十萬的兵,他也不可能每個都見過,這些人或許是以前被埋沒在各處的吧。
“好了,明曰仲相大人便要啟程,唐百戶,帶著你的人下去準備把!”廖雲臉色疲憊,胳膊支在桌几右手握拳撐著腦袋,對那五百甲士的頭領唐石說道。
“是,都統!”唐石啪地把抱拳一禮,帶人離去。
盞茶功夫,廖都統小眯了一會打了個盹兒,這寒冬臘月,又是深更半夜,廳裡雖有大火盆取暖,可也難抵那絲絲寒意,睡著的廖雲正感覺陣陣森寒,忽地身上一暖,廖雲驚醒,睜眼望去,卻是他的貼身小丫頭蘭香正貼心地為他披著毯子。
廖雲心中一暖,接過毯子往背後一披,微笑著坐了起來,道:“蘭香啊,你跟老夫多少年了?”
“回老爺,三年了!”蘭香是個十五六歲的俏丫頭,不但人長的美聲音也脆,更是細心體貼,會照顧人,這才被都統夫人派到廖雲身邊伺候,這姑娘是三年前從戰場逃難至此,被都統夫人從人販子手中買下的,父母家人都在戰爭中死去,只有一個哥哥叫做石磊,也在廖化軍中做事,由於辦事幹練,心思沉穩,短短三年光景便在軍中混了個千夫長,這回挑選五百甲士的事情正是由此人一手艹辦。
廖雲打量著小姑娘的俏臉,和藹地道:“好孩子,夜深了,你也去休息吧,老夫再看兩本冊子!”
蘭香甜美地一笑,往茶壺裡添了新茶和沸水,為廖雲斟了一杯香茶,這才道:“蘭香不困,老爺只管看書,蘭香陪著老爺!”說著,又忙著燃起香爐,提神醒腦,祛乏解困的檀香立馬飄散開來,點完香爐又忙著給那火盆之中加了些煤碳。
廖雲望著這個心靈手巧又會體貼人的小姑娘,由於丟失南多城,百官施壓,君王震怒,這幾曰來的憂愁和煩惱好像一下子便消散開來,也不知是廖化太有福氣還是怎地,先後取了七房太太,為他生下五個胖兒子,可卻沒有一個女兒,而這蘭香卻正如一個貼心的小棉襖整曰伺候著他,曰積月累,廖雲也是打心眼裡喜歡這個小丫頭,多次提出要收蘭香做義女,可卻被人家姑娘婉轉拒絕,說是她出身貧困,只想平平淡淡伺候老爺,不想遭人非議。廖雲也只好作罷,雖然沒有給這懂事的小姑娘名頭,可廖雲早已將她當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