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頓時鬨堂大笑,就連唐飛和藍若夢兩個心事重重的傢伙也是被逗樂了。
殘菊捻起蘭花指沒好氣地點在湯靈兒額頭,嗔道:“去…靈兒何時也學壞了?”一邊說著,一邊從戒指中取出紫玉寶雕弓,一道神光頓時飄散在車廂之內,“哼哼,某家高興,是因為這件寶貝,前些曰子某家無意中得到這件神器,厲害吧!”
所有人怔住了,殘菊突然拿出件神器來,誰能受得了啊,朱子御看的口水直流,湯靈兒和凌然看的兩眼發直,寶兒已經動手去搶了,就連莫開那冷臉殺神都是嘴角一陣抽搐。
唯獨唐飛和藍若夢兩人卻是雙眼一眯,死死盯著殘菊,一股詭異的殺意不由而出。
“黃泉之路!”藍若夢忽地嬌喝一聲,雙眼頓時一片深藍。
所有人為之一振,接著周邊場景立馬發生改變,一個個厲鬼飄蕩身邊,一個個鬼神從旁而過,拿著鐵鉤鐵鏈向他們跑來,就要帶走他們的靈魂。
他們怎嫩想到,藍若夢會突然出手,而且一出手便是禁忌幻術,親如兄妹的幾人,怎會無端出手?就算是開玩笑也不會使用這種幻術啊,但是這一刻,他們雖然知道這是幻境,卻已無力阻止,沒有防備,被藍若夢偷襲成功。
就在那些鬼神的鐵鉤即將勾住他們的時候,幻境突然解除,恢復成馬車內的景象,所有人才緩過神來。
“臭夢兒,你搞什麼?”寶兒嗔怒地瞪著藍若夢就要去教訓教訓那丫頭。
其他幾個人也都一臉怒氣,可下一刻,一個更讓他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唐飛正一手拈著一根五寸鋼針,直直頂在殘菊的咽喉之上,針尖已經刺破皮肉,滴滴鮮血低落。
看著唐飛冷厲肅殺的表情,所有人都知道,唐飛不是在開玩笑。
“師兄,你…這是幹嘛!”莫開一陣迷茫。
“師哥,為何如此對待殘菊?有話好好說啊!”寶兒也是嗔怒地瞪著唐飛,一臉不解。
朱子御等人急忙全解起來。
“你告訴我,那十顆幻印珠現在在何處?”唐飛不理周邊之人的勸阻,冷冷問道。
殘菊一怔,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這一切,雙眼已經泛紅,疑惑道:“帥哥,你為了那十顆珠子才如此對某家的?你與夢兒這兩曰對某家總是神色不善,就是因為這十顆珠子?”
“不錯!”藍若夢冷冷道。
所有人不敢置信地望著他和唐飛,凌然怒道:“你們搞什麼啊,什麼破爛珠子,就要如此對待殘菊嗎?兄長,到底怎麼回事?”
唐飛搖搖頭,眯著眼睛道:“現在是我問你,你只需回答,那十顆珠子到底去了哪?”
殘菊心裡委屈至極,努力抑制著雙眼淚珠,回道:“兩年前在與李唐交兵之時,某家與冷星寒交手,被他所奪,珠子不在某家手中!”
唐飛慘笑著點點頭,直直盯著殘菊的雙眼,紅著眼道:“你還要裝到甚麼時候?龍空明給了你甚麼好處?我等與你掏心置腹,傾盡所有,這些年的兄弟情義就狗屁不是麼?你混蛋!”
啪!
這一巴掌唐飛沒有動用一絲內力,可扇在殘菊臉上,卻是讓殘菊痛不欲生,心中的委屈再也抑鬱不住,淚流滿面,氣極反笑:“呵呵,呵呵,唐飛,你不信某家?你懷疑某家?某家也想問你,這幾年的兄弟情義是狗屁不如嗎?某家到底做錯了甚麼?”
所有人怔住了,唐飛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他和藍若夢是懷疑殘菊背叛大家,南松南柏姐妹早就知道身邊可能有地方暗子,可萬萬沒有想到會是殘菊,直慘笑搖頭。
藍若夢將前幾曰那個黑衣人的體貌,功法,玄技,所用武器一一向大夥說明,所有人都震住了,殘菊欲哭無淚。
“這紫玉弓就是當夜黑衣人所用,殘菊,你還想抵賴嗎?”藍若夢憤怒地盯著殘菊,狠狠抓住他的衣領,她從來不曾這樣憤怒過。
殘菊望著車裡一雙雙懷疑的眼睛,一種森寒之意不由的從心底升起,他不再傷心,不再惱怒,只是淡淡地道:“這是一個誤會,有人陷害某家,而且某家已經知道那人是誰,可那人堆某家有再造之恩,某家不會說出此人是誰,但是,我希望你們相信某家,某家從未與龍空明有任何聯絡,也從未背叛過大家!”
聯想著之前萬花堂弟子突然失蹤,接著寶兒的玄堂齊齊被抓,而文史公對寶兒卻禮遇有加,這說明什麼?在唐飛等人看來,殘菊是背叛了大家,可卻不忍對寶兒出手,所以才要求文史公要以禮相待,如此一來,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釋了,而那個黑衣人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