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血上頭,冷喝道:“好了,你先回去,我自由打算!”
馮墨冷笑了兩聲,忽地臉色一凝便去抓他的衣領,撕扯撒潑地道:“噯~好你個殺豬的,老子不辦了,還老子寶貝來,否則別怪老子翻臉不認人,大不了來個雞飛蛋打,老子一直訴狀告的你滿門抄斬…”
那戴彪一聽,頓時兩眼泛赤,砂鍋般的拳頭便向那馮墨當頭錘去,‘嘭~’地一聲,那馮墨年老體衰哪兒經得住戴彪的鐵拳,頓時被打了人仰馬翻,頭破血流,抱著腦袋直在地上打起滾來,戴彪還不解恨,又是給那傢伙後腰來了一通大鞭腿,直把那馮墨打的滿地找牙連連求饒。
就在這時,屋頂嘭地一聲徒然炸開,接著兩道曼妙身影款款而落,南柏二話不說一記重鐧敲在戴彪後背上,直將那傢伙砸的飛了起來,撞破了房門重重摔落在院子裡。
“小柏別傷他姓命,還要拿他問話!”南松比較沉穩一些眼見妹妹如此氣急敗壞,就害怕她失手打殺了此賊,立馬便衝了出來。
南柏收住殺招,把右手雄鐧一指,直直抵在戴彪脖子上,冷笑道:“好一個鐵面無私,公正廉潔的官老爺,我姐妹二人求你辦事你不幫忙,原來是嫌好處少了,這狗東西給你好處你便要殺我叔叔,好一個癮君子好一對齷齪的狗賊啊…”
南松捉住那馮墨,問道:“你為何要害我叔叔,那陷害我姐妹二人的也是你了?”
馮墨被打了半死不活,此刻再見這二位母夜叉,早已嚇的屁滾尿流,哪兒還有心思回話,只顧跪地求饒命了。
那戴彪卻是有幾分骨氣的漢子,雖是被人制服,卻也並不懼怕,猙獰道:“你們二人劫獄線上,藐視我永珍法度在後,如今又擅闖民宅毆打朝廷命官,即便是落三仙也休想護住你們,識相的,速速束手投降,本官念你倆年齡幼小自會從輕發落。”
‘嘭~’一聲悶響,回答他的是南柏的一記重鐧,正正砸在他的肩胛骨上,戴彪整條左臂瞬間便被砸的骨碎筋斷。
“呵呵,好大的口氣,死到臨頭了還在擺你的官威,你不說我也知道,你一個小小的典獄長如何敢幹下這等掉腦袋的事情,是上頭有人指使你做的,對吧…”南松一陣冷笑,自腰間取出那枚在黑衣人遺落的玉佩,那黑衣人沒有玄氣卻有一身外家好功夫,還會些粗淺的輕身功夫,而這戴彪也是一個武夫,有一身蠻力,最為關鍵的是他與那黑衣人的體型相似。
戴彪見到玉佩,疑惑道:“熊先生的玉佩,怎會在你倆手中?”
南松不屑笑道:“不必再裝了,哼哼,咱們有話,到應天府去說,走!”
南柏一把將戴彪拉了起來,就要壓著他去府衙說話,可那戴彪收受賄賂做賊心虛,哪兒敢去府衙,一個轉身忽地一記側踹腿便向南柏下腹踢去,南柏冷笑一聲,右手雄鐧就向他膝蓋處砸去,這要要斷他一條腿,
就在這時,一道肉眼難見的暗影掠過,正正打在戴彪的支撐腿腿彎處,戴彪哎呦一聲便失去了平衡,身子猛地一下前傾,那條重鐧竟硬生生砸在了戴彪腦門上,猶如重錘砸西瓜,‘嘭’地一聲,紅的白的流了一地。
南柏當場愣住,南松也是心中一寒,哪兒還有心思抓那馮墨,急忙俯身來看戴彪的死活,而那馮墨就趁兩人愣神的機會一溜煙便竄出院門跑了個無影無蹤。
“小柏,你啥他幹嘛,這…這是人正啊…”南松不敢置信地瞪著妹妹。
南柏委屈至極,呢喃道:“我哪兒要殺他了,我只是要斷他一腿,是他自己一頭撞了上來,這…這…呀…姐,那傢伙跑了,快追,戴彪死了,只有他一個人證了,必須抓到他,否則就一枚玉佩,如何能夠證明熊開山佈局陷害咱們,快追…”
姐妹二人風風火火,忙也追了出去。
這時,院中水井中才堪堪爬出一人,他嘿嘿傻笑了兩聲便跳上屋簷遠遁而去。
……
馮墨死裡逃生,也不敢回歐陽家了,一路跌跌撞撞便向北城門逃去,直到一個巷子口,忽地一個壯實的身影將他攔住。
“深更半夜,你冒冒失失,可是偷了誰家的寶物?”來人正是熊開山,可奇怪的是這位熊大先生卻有些不太對勁,有些嬌柔做作的姿態,而且深更半夜他怎會來到此處?而且還是孤身而來。
那馮墨一見這人一副小山般的身板,定當功夫了得,忙道:“大…大人救我,有人要殺我…”
此時南氏姐妹已經遠遠向這裡追來。
熊開山放大聲音笑道:“呵呵,你做的不錯,待老夫取了那落老狗的首級,必將重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