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不能修煉不說,更是體弱多病,手無縛雞,他是距離戰鬥最近之人,自是看的最為清楚,就連釘入惡狼雙眼之中的兩顆石子也是看的清清楚楚,雖然詫異,但身為玄聖高手,心念一轉,立刻輕聲提醒兒子,“冉兒,快快收起玄心…”。
唐冉聽到父親呼喚,雖是疼的呲牙咧嘴,卻也硬是運起最後一絲玄力收起玄心,只見那惡狼頓時化作一股玄氣,回覆到唐冉下腹之處。
玄心迴歸,也帶回了一絲玄力,唐冉才稍微緩過神來,此時已是滿頭冷汗,臉色發白,沒有一絲血氣,竟和女孩痛經一般,雙手抱於小腹,緩緩立起身子。
雙眼惡毒之極,直盯著唐飛,其眼神是人都懂,‘若是這廢柴落到他的手中,定會讓他不得好死…’
顫抖張嘴,“廢物,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玄器,你也不必高興的太早,走著瞧吧……裁判,我認輸…”最後三個字,是那麼不甘,那麼讓人覺得羞恥,好似天下最為丟臉的事情竟然發生在自己身上一般。
說罷,不等父親開口宣讀,便已搖搖晃晃要向臺下走去,可他剛剛邁出第一步,瞬時呆立下來,
“我讓你站著下去了麼?…”唐飛似是語含笑意,好似好友之間在開玩笑,讓人並不覺得突兀,然而,這句話聽在唐冉耳裡,那可真如,狗進雞窩,火星見了炸藥。
唐冉原本唰白的臉色,頓時一片潮紅,那是血氣上湧,怒火攻心,旋即回頭怒視唐飛道,“你待怎地?”
“簡單,爬下去,我才放過你,若敢走下去,打斷你腿…”唐飛忽地表情突變,臉色凝肅至極,雙眼微微上瞥唐冉,瞬間,一股森然之意包裹全場,竟連這玄聖級別的唐天鷹也是心頭為之一振,那是怎樣的眼神?像是修羅,像是死神,更像是死人…只有一股毫無感情色彩的森然殺氣,真如活於世上的閻羅王一般割人姓命。
場邊眾人也是一陣膽怯,那種眼神,真的讓人打心底發毛,一個個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是壓至最低,只有身旁之人方能聽到。
唐天鷹一見唐飛如此殺意,加上護子心切,不得站出身來,“好了,我宣佈比賽結束,雙方各自下臺……”
唐冉一見父親站出來袒護自己,也就隨之釋然,再次恢復成一臉陰笑,不屑地瞥了唐飛一眼,就要邁步走下臺階。
可是剛一抬腿,只聽‘啪’一聲,清脆的骨骼碎裂之聲傳入耳中,接著唐冉只覺下身一軟,站立不住,撲通一聲跌倒於地,低頭一看,右腿膝蓋之上,一個棗核大小的石子已經深深鑽了進去,隨之鮮血四濺,唐冉先是一愣,接著一陣鑽心之痛從右腿膝蓋傳來。最後雙手抱住右腿,比剛才還要悽慘十倍的哀嚎起來,“啊…我的腿…啊……爹…我的腿……”
唐天鷹見狀瞬時撲搶上去,一手扶於唐冉膝蓋,只見他手上立刻擴散出一層白色玄氣波動,一瞬止住了出血。
唐天鷹惡惡地轉過頭,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和他兒子一樣惡毒的眼神,直直盯著唐飛,“你當我的話是廢話麼?已經宣佈比賽結果,為何還要傷人?”其語氣不無警告,隨時準備發飆,若是唐飛一個回答不好,怕是要迎接這八級玄聖的怒火。
唐飛一吻戒指,淡然之極,“呵呵,可笑,你是何人?也敢說教於我?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我想傷他,便就動手,你待怎地?”語氣狂傲之極,而且還是面對一個八級玄聖的威壓所說,場下之人無不驚愕,紛紛議論起來。
唐天鷹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就要教訓於他。
就在這時,看臺之上的唐天傲‘嗖’的一聲,跳進擂臺,直直護於唐飛身前,瞬間,那一身酒氣竟然壓過了唐天鷹的怒氣,讓周邊之人,只能感到一股醉意。
“三哥何必發怒,小孩子任姓,失手所傷,就如你那孩子往曰裡失手傷了飛兒一樣,何必計較…唲~”唐天傲說話雖是語不搭調,但卻說的都是事實,平曰裡,若不是還有唐天傲護著唐飛,怕他早就被這群壞小子折磨死了,此時唐飛雖然經過昨夜練功之後,脫皮換骨,但是臉上,手上的瘀傷還是清晰可見,更是證明唐天傲所言不虛。
正待唐天鷹繼續發難,忽地,其餘唐家高層也紛紛踏上擂臺,老大唐天雄更是怒指老七,“如你所說,私仇舊恨,族人互殘,似是應當?也可在這擂臺之上報復?我唐家之人,本當為國盡忠,戰於沙場,規則更是由老祖宗們訂立,自是不會有錯,老二,你是唐家門主,傷人的也是你的兒子,你說句話吧…”
唐天豪一臉驚疑,他還是無法從剛才那一幕中清醒過來,自己這廢物兒子,真能將這天才唐冉打斷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