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和苑清風在此處?”
薄故冷笑一聲,並不準備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是忽然暴起,手中鐵劍瞬間出鞘,然後以一個極為刁鑽的角度刺向那中年男子的胸膛,果然不愧於誅心劍的稱號,那中年男子不為所動,只是伸手抓住這柄離鞘長劍,片刻之後居然在手裡硬生生擰斷,然後一隻手捏住薄故的咽喉,冷笑道:“誅心劍薄故,那就是說苑南望和他爹就在這附近了。”
被捏住喉嚨的薄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那中年男人緩緩捏碎了喉嚨。
中年男子撿起那柄鐵劍,翻過這山丘,來到那大石塊附近,也不過多掩飾,只是緩緩走到苑南望三人面前,在這三人驚駭的眼神中扔出這柄鐵劍。
與薄故好友十年的張笑天率先認出這柄鐵劍,當即便驚駭的問道:“你把薄木頭怎麼了?”
中年男子沒有答話,只是看著苑南望,笑了笑,“本來我殺人之前沒什麼特別的嗜好,只是這次的僱主有些不同,非要讓你知道是誰要殺你,那我就多廢話兩句,出錢請我來殺你的那個人叫顧碑安。”
顧碑安三個字一說出來,不僅是顧南望臉色大變,就連顧清風也氣的渾身發抖,指著中年男子顫聲吼道:“他就是個禽獸,居然做出屠戮同室子弟的勾當。”
中年男子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正文卷 第一百一十二章 殺人
原本這四人尋的這處大石塊便刻意避過了同行的百人苑府家奴,此刻這中年男子看似隨時便要暴起殺人,苑南望第一反應便是想要張口放出聲響讓那些家奴知曉,可剛有如此打算,苑清風便直接輕聲阻止道:“南望,不可發出聲響,害了那些家奴。”
苑南望很是不解的看著自家父親:“爹?!”
苑清風對著那中年男子一拱手,輕聲笑道:“先生既然是做那收錢殺人的勾當,那可否今日只殺我們三人便是,那百餘家奴還望先生放過性命。”
實則就連苑清風有苦自知,誅心劍薄故的修為高低他很是清楚,和在場的這位山海劍山海經修為相差無多,都是第三境的修為,不過看這中年男子如此輕易便能要了那薄故的性命,必然是第四境的高手,這第四境的高手要那些家奴的性命還費不了幾分心力。
中年男子冷笑道:“你既然不跟我添堵,那我也沒必要去耗費那些功夫,百餘號人殺起來還是要花去不少時間,不過你三人是站著等我殺,還是自行了斷?”
苑清風自嘲一笑,“雖說也只有些微末手段,但還是不願束手待斃。”
中年男子滿臉戲謔,對於這個苑清風,倒是很有些興趣,不過既然是做了這買賣不少年生的老江湖,中年男子自然也不沒生出些其他想法,只是就要準備去取了這三人性命,不過,首先卻是看向那山海劍張笑天。
張笑天苦笑問道:“這位先生,若是我替你殺了這兩人,之後便退隱江湖,永不現世,可否留我一條命?”
張笑天這句話一說出來,顧清風只是搖頭苦笑,牆倒眾人推的道理他懂,而且也見識過不少,本來他與這張笑天的交情遠不如與那誅心劍薄故的,這趟出來,請他張笑天跟著,也僅僅是為了多了一份保障,讓心裡安心罷了,要說是真發生了什麼問題,希冀張笑天出死力,這不現實,他也不奢望。不過他這個做爹的不說話,顧南望則是憤怒的盯著張笑天:“張叔,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張笑天只是苦笑的盯著苑南望,苦笑道:“南望侄子,生死大事面前,可容不得張叔去做那忠義之士。”
苑南望不再說話,只是冷著臉,看樣子很是憤怒。
中年男子也不是什麼好心人,張笑天想要用那兩父子的性命來換自己的性命,算盤打得好,可中年男子別有想法,冷笑道:“苑家家大業大,更有天下第六的晉南衣為苑家保駕護航,我怎麼都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和晉先生扳手腕子。”
張笑天一臉苦意,正想說些什麼,那中年男子便率先發難,朝著張笑天走過去,幾步之後便來到其身旁,張笑天倉促抽劍,卻被那中年男子一手按住張笑天抽劍的那隻手,鐵劍出鞘幾分又被人重重的推回去,張笑天被一股巨力震的往後退了好幾步,身形才停下,那中年男子便再度出現在他身前,一掌印在他胸膛上。
張笑天的胸腔裡的內臟被一股磅礴氣機給攪碎,再無生還的機會,隨著那中年男子緩緩轉身,苑清風一把奪過苑南望手中鐵劍,刺向那中年男子。
本就不是什麼練家子的苑清風手中鐵劍被那中年男子一隻手便打飛,順帶著還讓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