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總不敢怪罪於白馬寺。” 老僧人眼中有讚賞之意,感慨道:“施主大氣,前途無量。” 葉如晦呵呵笑道:“此次來藏經閣讀些經書,若有不懂之處,還需勞煩老師父解惑。” 老僧人正色道:“知無不言。” 葉如晦點點頭,徑直入藏經閣去,了悟想跟著,卻被老僧人擺擺手阻止,讓葉如晦一個人進去。葉如晦踏進藏經閣,自然看到不少翻看經書的僧人,在房間角落更是安放了幾張桌子,有幾個僧人正在全神貫注的抄寫經書,抄寫時間久了之後,偶爾有人提起手腕,也是痠痛難耐。微微揉揉,也就繼續抄寫。葉如晦視線所見,倒是有一張空閒桌子,應該就是了悟的了,走過去一看,桌上還有一本未曾抄完的經書,經書上的字跡不能算好,只稱的上中規中矩。葉如晦在書架上翻看了幾本經書,大多是晦澀難懂佛門經書,甚至還有幾本是梵文。 葉如晦微微搖頭,卻在角落裡看見一座木梯,抬頭一看,原來這座藏經閣還有二樓。 微微思索,葉如晦走向那滿是灰塵的木梯。 (本章完)
第237章 坐而論道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這條木梯滿是灰塵,更不知道為什麼,當他踏上這條木梯的時候,藏經閣所有翻看經書的僧人,還有那幾個埋頭抄經書的僧人都驚愕抬頭看著葉如晦。 葉如晦不明所以,只是有些驚奇,但見並無人阻止,還是登梯而上,直至消失在眾僧侶視線中。 藏經閣門外,老住持緩緩自遠處而來,在門外站定,了悟微微躬身行禮。老住持看了藏經閣內一眼,長嘆一口氣,對難心說道:“無意師叔此舉,對白馬寺清譽終究是有所損傷啊。” 難心臉上皺紋擠住了一團,微微伸了伸手,嘆道:“你我佛門清修之人,原本就不該管這些事,不過此事太大,不是我白馬寺一寺一廟的事情,倒也說不出什麼,只是無論如何,都是我白馬寺做錯了。” 老住持長呼一口氣,眼中意味悠長,“不得不為。” 順著木梯走上二樓的葉如晦有些驚訝,二樓佈局和一樓大有不同,滿是灰塵的的樓板上散落著幾本零散經書,空氣中是一股黴的味道,葉如晦皺了皺眉,前行幾步,在地板上撿起一本經書,翻開幾頁,倒不是生澀難懂的佛經,而是講述一些佛國風土的話本,或許是寫就有些年頭了,書頁泛黃,有股子黴味,葉如晦左右四顧,並無找到桌椅,微微搖頭,也不講究,就盤坐在樓板之上,開始仔細研讀這本書。 過了半柱香有餘,葉如晦翻看到一處有趣地方,是講佛割肉喂鷹的故事,只是書上記載的語焉不詳,葉如晦有些疑惑,看了看了四周,倒也沒有看到什麼筆墨之類的,也就放棄了批註的想法。微微抬頭,實在有些受不了空氣中的黴的味道,葉如晦起身,在視窗喘了口氣,復而回到原地,只是剛剛才坐下,他便聽見一道寬厚的聲音,“施主非我白馬寺內僧人,倒是比寺中諸多僧侶膽子都要大些。” 先前上樓之時並未在二樓察覺到有人的葉如晦如臨大敵,身上氣機流轉,一股劍意隱隱勃,看向出聲音的一處角落,角落陰暗,繞是葉如晦也看不透徹。 角落裡,那道寬厚聲音再度響起,只是這次便不似剛才平淡了,反而是有股無形壓力。“葉長亭,毀去貧僧一世根基還尤覺不夠嗎?” 葉如晦知道八成是那股劍意讓角落裡那和尚想起了不好的故事,也就沒敢說話,只怕這和尚惱羞成怒將他一巴掌拍死在這裡。他那便宜叔叔一劍毀去白馬寺的事情他知道,但聽這和尚說的,八成沒這麼簡單,還毀掉了這和尚的武道根基不成? 不知道相貌年齡的和尚在角落裡開口問道:“葉長亭現在何處,是否還要再毀我白馬寺一次?” 葉如晦搖搖頭,不說葉長亭有沒有這麼個想法,就算有,他也不能說啊,說出來八成就是個死字,哪裡還有其他什麼結局,只是八成這和尚不知道白馬寺內生的事情,微微思索之後,葉如晦輕聲問道:“師父可認識無意僧?” 角落的和尚一頓,開口問道:“無意師叔,你怎麼會知道他?” 葉如晦心裡有了底,微微謹慎開口說道:“無意師父此刻正在白馬寺中,他囑咐老住持不讓在下離開,十有**便是為了引來葉長亭討個說法。” 那和尚在角落裡自言自語:“無意師叔雲遊世間甲子,若不是已經踏入第六境了,不然怎能和葉長亭抗衡,只不過此子劍道修為已然是世間罕見,無意師叔有全勝把握?” 似乎想起了什麼,那和尚微微轉頭,露出一隻手,然後開口問道:“施主是何人,為何篤定葉長亭會再次來到白馬寺。” 葉如晦輕輕一頓,倒也沒有隱瞞的心思,自嘲道:“在下葉如晦,葉長亭正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