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他有些好奇的看著葉如晦,輕聲問道:“他還有過這個說法?”
葉如晦輕聲道:“只不過後來小叔又說,你這輩子活的憋屈,遠不如他。”
白難啞然失笑,有些無奈的說道:“他倒是活的暢快,隔三差五就去鬧一次皇宮,後來又弄出一劍開天門這些事,想不暢快都不行。”
葉如晦一笑置之。
白難斂去笑意,正色沉聲道:“這一次去陵安,學葉長亭?”
葉如晦神色複雜,“不知曉。”
白難擺擺手,“學不學葉長亭都看你,只不過陵安現如今會很亂,自己得小心。”
葉如晦笑了笑,反倒是問道:“那你這次南下,是要把大楚攪得更亂?”
白難哈哈笑道:“算是這樣,在陵安待了十年,我也得舒舒筋骨才是。”
葉如晦不置一言,看著江面,思緒複雜,這位被禁足侯府多年的軍侯,其實先生在世的談起過好幾次,好似世人大多不知曉的原因,先生卻是知曉不少,再說起這位軍侯的時候,先生難得以當世名將來形容,在先生的口中,這一位當真是確確實實能和冠軍侯相提並論的名將啊,光論對於戰場形勢的把握,甚至還要更勝一籌,冠軍侯相比較於這位天軍侯,唯一的優勢就是從軍時間要比他長的多。
兩人站立許久之後,白難開口說道:“葉如晦,來打一架,看看你這位劍道大宗師到底有多厲害。”
葉如晦搖頭,“沒意思。”
不等白難說話,然後這個腰間懸劍的年輕人便踏江而過,幾個起落間便趕上了那艄公,站在船頭,在艄公的驚駭神色之中,葉如晦抬手,一劍揮出。
滔滔江水瞬間撕裂。
看到如此場景,趙非野瞪大眼睛。
站在江岸,他嚥了口水,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