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第一畫孤心,還是夏秋,都不夠風流啊。”
老大人吐槽道:“南衣,你這第一把交椅,我怎麼聽著像是山上的土匪山賊論資排輩一般?”
晉南衣無奈擺手,“這個江湖一直對用刀的不上心,無論是之前的湯槐安和樓知寒的兩位刀客並肩,還是之後的我和樓知寒站在的刀道鰲頭,都不如那用劍的風流,李青蓮被人唸叨了幾十年,之後葉長亭肯定也要被人唸叨幾十年上百年,現如今這個葉如晦,就算是不被唸叨幾十年,怎麼來看,十年二十年都是有的,再說了,有葉長亭的一劍開天門之後,現在的武夫肯定不會止步現如今這個境界,不去說畫孤心,就連我隱約都要摸到了那第七境門檻了,只是我輩武夫登山,絕不會像葉長亭那般有這麼大的動靜,畢竟開山之人和登山之人,有所區別倒也正常的很。”
老大人笑道:“那葉如晦本該是高深留下的後手,卻是一腳踏進了江湖,恐怕這是連他自己都沒想到的事情。”
晉南衣安靜不語。
片刻之後,他繼續開口,說起那江湖之高,說起了之前許多不甚出名的江湖高手,說起了那場春秋之前的江湖,這位一輩子都沒這麼多話的晉先生,好似是想把自己知道的東西盡數吐出,盡數讓這老人聽去。
他一直說到日落時分,天色漸漸暗去的時候,老大人露出些疲態。
老大人喝盡酒壺裡的酒,之後長嘆一口氣,緩緩說道:“南衣,苑家之事,之後十年你不必插手,就算是要沒落也是正常,不必多想,只不過若是真有一天遭受滅頂之災的時候,你將那個叫新臺的女娃帶走便是,算是留個香火,其餘的事情,就不用管了。苑家有文庭在,約莫再差都差不到哪裡去,只是之後該何去何從,老夫這一博之後,也管不著了,”
晉南衣點點頭,輕聲問道:“其餘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