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頭子,也不藏著掖著,有些氣憤的說道:“王老匹夫仗著境界高些,便要搶劍,這哪裡有這個道理,旁人任由他搶去便算了,可若是要搶我柳登科的劍,妄論這老匹夫,不管是誰來了都不好使。”
太常大人剝去枝節,只是問道:“你便是柳登科?”
本來在陵安已經算是家喻戶曉的柳登科並不奇怪這老人也知曉他的名字,只是笑道:“在下柳登科,那個號稱要打遍陵安劍士的就是我。”
倒也知道這年輕人這些時日在陵安比劍倒也沒有輸過的太常大人只是呵呵笑道:“那為何不與王越比試一番?”
柳登科毫不留情的給了這老人兩白眼,皮笑臉不笑的說道:“這老匹夫練劍比我先練了這麼多年,打不過也是正常,不過再等些時日,我自會上門和他比試一番。”
今日在此處看見這一人一劍便幾乎已經確定那一劍定然是敗了的太常大人神色平淡,只是感慨道:“用不著了,你柳登科現在開始便是陵安第一劍客了。”
柳登科一口蓮子羹差點噴出來,他看向這個老人,有些疑惑他為何滿嘴胡話。
第七十八章 情不知而起,一往而深
這邊做叔叔的葉長亭倒是很顯露了一次威風,當著十位大宗師和兩位早已經跨過那道門檻的半步長生之人一舉破去劍龍,絞滅天雷,當真是說不盡的儀態風流,可那位做侄子的葉如晦卻倒是要悽慘的多。
他先是跟一位境界不俗的北匈武夫一番死戰,等到好不容易一刀刺透了他胸膛之後又遇上了千人鐵騎,雖說被他殺去百餘騎,可總歸是人力有竭時,那女子死去之後,葉如晦背起她的屍首再殺了百餘騎之後真是力所不逮,這一次可真是跑路了。
而他整整被那支鐵騎攆了三天三夜,這才在一處林子裡徹底甩開那千人鐵騎,不過就算是這樣,之前他也被那軍中悍卒給留下好幾道傷口。
有一道從後背劃下,雖不至於深可見骨,但怎麼也讓鮮血染紅了衣襟。
他拖著疲憊之軀跑出數百里之後才不得不停下來,實在是因為這北匈天氣炎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