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要是院長不讓進,皇帝陛下也沒辦法。 其實相比於這些要去參加南唐這場辯論的人來講,作為領隊的華章侯更讓人來得值得深思。 這位當初做為在天軍侯那件舊事中的直接參與者,被當時的朝臣罵的體無完膚。 皇帝陛下也迫於群臣壓力,這些年沒敢啟用這位王侯。 這次重新啟用,如果放在往日,少不得被群臣一陣反對。 不過正處於皇帝陛下被逼著廢了天軍侯的節骨眼上,哪個大臣要是還不長眼來找皇帝陛下的不痛快,恐怕自己是真的要不痛快了。 這位一直閒賦在陵安的王侯,相比於其他握有軍權的王侯來講,這位王侯受關注的程度卻是要差了許多。 不過這幾日,明裡暗裡,這位華章侯的府門怕是要被踏破了。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皇帝陛下這次啟用華章侯,多半是覺得虧欠了天軍侯。 所以只要這位王侯辦好這趟差事,日後的仕途怕只是一帆風順了。 而此刻,這位處於陵安漩渦中心的華章侯卻靜靜地坐在府裡喝著白水。 白水寡淡無味,也就如同這位王侯的人生一般。 這個一輩子只做了行軍打仗這一件事的男子,在旁人看來,是最不懂變通的木頭。 要是放在朝堂之上,說不得三兩天就得讓他捲鋪蓋走人。 可奇了怪,這個不懂朝堂爭鬥的男子,卻硬生生的爬到了這個位置。 這個看不出年齡的男人緩緩起身,緩緩嘆道:“不爭就不招人恨,也就走的遠,這些人這個道理都不懂麼?” 然後他轉身進屋,不過在他剛喝水的石桌上有一份名單,正是此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