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 可現在想來,葉如晦想說的是,豈止是負不得,連惹都惹不得。 反觀葉姜,看著葉如晦這個樣子,反而是怒極反笑,冷冷問道:“登徒子,你叫什麼名字?” 葉如晦抬起頭,臉上紅,不敢直接看著葉姜的眼睛,他輕輕回道:“我叫葉如晦。” 葉姜嘲諷道:“那我們五百年前還是一家人來著。” 葉如晦臉上燙,只是低聲答了一聲哦。 葉姜看著這個呆頭鵝,怒道:“先前是你說我畫的醜?” 本來這村裡就他爹一個讀書人,而他爹恰恰又不會這丹青,平日裡就是她自己琢磨,他爹看著她的畫,也只是想著是自己閨女的緣故,也沒說她的畫醜,今天碰見葉如晦,這個愣頭青,竟然直接就開口說她畫的醜。 其實這件事也不能怪葉如晦,經過剛才那檔子事,葉如晦本來就已經是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葉姜這一問,頓時就讓葉如晦一愣,後面那句話也就脫口而出了。 這個時候葉姜再開口問他,葉如晦想了想,定了定神,斟酌著說道:“其實姑娘這畫,只是差些火侯罷了。” 這不說還好,這一說,葉姜更是怒不可遏,她轉過頭去,看著那條大黃狗,喊道:“大黃,咬這登徒子。” 那條被拴在門口的大黃狗幽怨看了兩眼葉姜,一陣無奈,我倒是想咬,可我不是被拴著的麼,怎麼咬,你讓他過來讓我咬? 看著這條無動於衷,吃裡扒外的狗,葉姜一陣惱怒,她看著葉如晦,“你這登徒子,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這句話,葉姜便轉身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