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輕功令她在打鬥中絲毫不佔優勢。
她註定逃不過韓烺的追逐,當下早有準備,腳下急轉,反身正對逼至身前的繡春刀,直劍從旁劈去,順利避開。
韓烺毫不意外,聽到身後增援已至,瞧著眼前被黑衣裹得越發纖細的女子,手下與她過招不停,口中嘖嘖搖頭,“你這輕功,也敢闖我的地盤?”
他嘲諷了一句,手下繡春卻突然被她正對削來,那角度刁鑽,她手下直劍順著繡春弧度內側沿邊切入,起初他還不覺,到那直劍逼至一半,他驚覺手下持刀的已經不穩,隱隱有了落刀之勢!
竟要奪他的刀!
韓烺大怒,內力灌注手下握緊刀柄,虎口被震得發麻,不想她陡然錯開,徑直下削他胸腹!
韓烺哪還能多思,退步閃開,抬眼卻見她已是點腳躍處幾步遠。
韓烺氣極,他方才嘲笑她輕功不行,她不急不氣,一聲不吭地,反手便使了邪招制住了他!
這是什麼?!這是赤果果的挑釁!
“好好好!我看你仗著劍法,能逃幾時?!”韓烺咬牙,心裡卻覺她劍術委實高人一等。
見她湊這空檔,腳下飛快,韓烺急急追去,看著她飛遁的背影,黑衣被風裹得緊貼身上,那身板筆直四肢細長,韓烺腦中哄哄,越看越覺熟識,費力去想了,卻總是夫人的模樣浮現在眼前。他甩了甩頭,卻再想不出旁的相像的人來,只是不等他想個明白,身後錦衣衛已經追來。
“大人不必親自出馬,屬下必將此人生擒!”
韓烺一聽便猛一抬手,“都下去!”他緊盯那背影,狹長的雙眼眯了起來,“本指揮要親手縛住此女!”
言罷,腳下越發灌足力氣,直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