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能一句說死。”
話音一落,周頤似一道閃電直劈頭頂,下巴差點被劈落了下來,“你、你......你這兩天經了什麼?!”
他反應這般強烈,一時間弄得韓烺也覺得面上僵硬,他方才腦中這樣想就直接說了,沒想到一語驚了周頤。
只不過,他韓烺可是二十四歲就做了錦衣衛指揮使的男人,絕不認慫!
當下斜了周頤一眼,“怎麼?你有意見?”
周頤趕忙搖頭。韓烺越發的昂首挺胸,只是或許這情之一字讓他想到了什麼,他輕輕皺眉想入了沉思之中,而一旁的周頤想著他方才態度的轉變,仍舊震驚不可置信。
一個震驚,一個沉思,兩人半刻鐘沒說話,連九龍窠巖壁上的大紅袍都顧不上了,任其在茶碗中逐漸變涼。
錦衣衛指揮使房裡充斥著詭異的寂靜,直到門外有腳步聲傳來,有人傳了話,兩人才回了神。
“韓大人,周大人,河道查案的人回來了!”
話音一落,兩人不約而同地正了臉色,“傳進來!”
來人風塵僕僕,兩條腿因著騎馬的緣故羅圈著,他接過一旁人遞過的茶水咕嘟灌了下去,抬起頭來。正是那一路從鎮江北上的青衫男子。
“兩位大人,那夥水匪有訊息了......”
此人將那日在富錦園裡所見所聞並蘇家的事一併稟報了上去,“......六扇門的人先到一步,四個水匪因為反抗,全被就地斬殺。咱們到的時候,那夥水匪早已死絕,便沒再驚動六扇門的人。”
這是秘密查探,韓烺特特吩咐過得。
韓烺點頭應了一聲,面色卻完全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