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奇怪,心道這夫人好心過頭了吧,這小啞吧雖不大,卻也不是小孩子了,她這般同一個不相干的男人整理衣服,有點不對勁吧?
幸慶韓烺不在,不知道韓烺在,會不會一巴掌把小啞巴拍的口吐血沫。
周頤揣著濃厚的思緒上了樓,包間門一關,就見李渡就笑了起來,上前去摸小啞巴的黑臉。
周頤看得目瞪口呆。前有夫人給小啞巴理衣服,後有李渡摸人家臉,這是什麼情況。
他搞不清,李渡開了口。
“你怎麼抹成這副鬼樣?走路上我是認不出來的。塵哥,你能認出來麼?”
孟塵笑道不能,問道,“你是來找我二人?”
周頤這才恍然,小啞巴竟然是認識李渡孟塵的朋友。
“哎呀,失禮,失禮,我還以為是奸細!夫人你也認識?”
裴真當然認識,笑道,“周大人也見過的吧,是之前在我身邊的小啞。”
周頤可算整明白了,轉頭去看啞巧,見她也正好看過來,只是略一跟他對上目光,便立馬錯開了去,周頤這個明白的心,一下又有點迷。
這邊,那三人已經問起了啞巧做什麼來了。這不幹周頤的事,他就坐在一邊看,但見著啞巧露出了女兒家的做派,一雙手翻得快,他看不懂,但看待那露出一截的細手腕,手掌莫名熱起來。
咳!剛才還以為是個賊,死死地攥了人家姑娘一路。
他這麼想著,那翻飛的手停了下來,他眼睛不住想上看去,可巧又同她眼神對了正著。
她似乎也沒想到,周頤這次不等她錯開,突然上前。
“姑娘,方才失禮了,還請見諒,明日我請......”
說到這,周頤傻了。
人家一個姑娘,他能請人家幹嘛?是能喝花酒,還是能逛花樓啊?
但是話一出口,周頤硬撐著也要說完,“請、請姑娘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