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敘。”
沈城被吊著胃口實在難受,可也知時機不對,只能道好,聽裴真說起啾啾的事來。
沈城再三保證,卻對不會發生偷心之事,讓裴真一千一萬個放心。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裴真便又潛了回去。
院子裡靜靜的,與走時無有分別,只是裴真推門進了屋子,一眼瞧見坐在正中的韓烺,兩條腿僵在了門前。
韓烺臉上帶笑,上下打量她,“夫人這是從何而來?莫不是飛簷走壁去了?”
他說著,臉上笑意更濃。裴真深吸一口氣,道是,“許久不練輕功,有些憋悶。”
“呵!”韓烺笑出了聲,眼看著她還在努力說謊,更見她臉色紅潤,耳邊更有紅暈未退,心下恨恨,面上不表,點頭道:“原來如此。”
說完,拍了拍自己的腿,“夫人這番勞動定是累了吧,過來,坐這歇歇。”
裴真驚訝挑眉。
他是要讓她坐他腿上?
“來呀。”韓烺又拍了拍腿。
裴真抿了嘴,實在不想與他對著來,艱難的走上前去,在他身旁站定,猶豫不決。
韓烺卻不猶豫,一把攬住她的細腰,將她直接抱到了腿上,箍進了懷裡。
窗臺上,啾啾趕緊閉上眼睛飛走了,裴真卻緊張地連眼睛都不會眨了。
韓烺嘴唇貼在她耳邊,感受到那耳邊的熱,韓烺再三告訴自己,不要發火。
這一路還長著,他要慢慢同她磨。
於是他只親了親她的耳朵,鬆開了她,替她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柔聲道:“天氣熱,不適合練輕功,等到秋涼了,為夫親自陪夫人練,可好?”
裴真早就被他搞蒙了,只能點頭應下,等到韓烺將她從腿上抱下來,才回過神,臉紅了也不知道。
韓烺卻看在了眼裡,心下微微鬆了口氣。
晚上他沒有回來,連夜見了濟南這邊的衛指揮使和千戶。
第二日快馬趕路,韓烺又見了沿路的千戶百戶,等到濟寧府上了船,忙碌才停了下來。
運河水悠悠,韓烺吩咐妥帖,去尋裴真,見她正立在船尾賞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