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陪她,更不要說今日再戰了!
她立時瑟縮了,“不不,夫君,不急於一時!”
她舉手投降,韓烺簡直如同吃了定心丸一樣。
看,還是他這個作夫君的更勝一籌!
但是,誰輸誰贏是一回事,贏的人這癮卻不是說停下就停下的,韓烺想說“先饒了你”,這話總也說不出口。
裴真察覺的一觸即發的危機,想穿衣下床,可衣服早就找不清了,反倒她一動,薄被滑了下來。
薄被下,光滑起伏中,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紅痕。
韓烺說不出的話完全不準備說了,徑直掐著她的腰,將她撈進了懷裡。
......
待到夫妻二人吃上飯的時候,太陽都快下山了。
韓均看著平日裡身板挺得筆直的自家夫人,軟塌塌地怎麼坐都坐不正,再看他們家爺,精神還算好,心道爺也太狠心了些,也就是欺負夫人沒有孃家人,不用回門罷了。
夏氏姐妹也過來瞧了一回,同裴真說了兩句話,便回了。
夏南嚥著吐沫問夏西,“韓大人是不是把夫人吃到肚子裡,又吐出來的?”
“呸!”夏西趕緊讓她閉嘴,“你這是在哪聽來的話?可不能再說了!”
夏南撇撇嘴,夏西見她一副小孩樣,暗鬆了口氣,可想起方才見著夫人沒精打采的模樣,還有一旁緊跟著的韓大人黏在夫人身上的目光,臉上不禁一熱。
韓大人同裴姑娘這等如膠似漆,同他們姑娘卻完全是雞同鴨講,正是應了那句話,個人自有個人的緣法。
他們姑娘現在終於解了後顧之憂,只是姑娘要尋的人,尋到了嗎?
......
連三日,韓大人關起門來享受新婚的甜蜜,錦衣衛卻沒停手,火梅教的事,已經弄了個清楚,火梅教的主要傳教人,也抓了個七七八八,每日出了審問,便是抓到菜場當眾施刑,百姓先都驚懼不已,慢慢地,得知火梅教的真面目,無不怒罵。
滕百戶作為主要立功人員,雖然還沒來得及升百戶,但是實權已經緊握在了手裡。
火梅教之所以壯大得如此迅速,金陵的不少官員都出了力,尤其金陵錦衣衛裡,也出了人。
滕百戶跟著韓烺自京城帶來的楊千戶,將江南的大小官員一併查了,抓了不少不乾不淨的人,一時間,江南官宦人家悽風苦雨。
這些人都是自作孽不可活,火梅教奉給他們的金銀,都是從百姓身上挖出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