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冷淘,清爽宜人,讓人浮躁盡去。
怪道那錦衣衛指揮使寶貝得要命,這趟下江南不定就是為了送她回家中探親。
若他是那韓烺,得了這樣的女子,怕也是要含在嘴裡怕化了!
這一想,想到了剛才隔著帕子替她診脈。
他並不懂診脈,可感受到那沁著涼意的肌膚和跳動的脈搏,金澗心裡躁動了起來。
真是期待與她的下一次見面!
......
致莊,韓烺偷偷把夏南叫過去問話。夏南把事情說了,韓烺略有些驚訝,“你說夫人聽了那個郎中的話,回頭又問你真有聽說過練功有礙生子的事,是麼?”
夏南說是,“夫人本來是要去瞧那宋太太打什麼算盤的,但是那個郎中一說,回頭還真就皺了眉頭。”
“知道了,你去吧,不要讓夫人知道。”
韓烺給把夏南遣了下去,立刻飛奔回了下榻的小院。
他的夫人是在琢磨以後的事麼?
韓烺跑到門前,輕手輕腳地撩了簾子進去,一眼瞧見他的夫人坐在竹床上往窗外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他走到身後,她還沒發現分毫。
“夫人。”韓烺喊了她一聲,捱過去抱住了她的腰,“在想什麼?”
裴真回過頭看他,見他臉色欣喜未退,“夫君有什麼喜事麼?怎地眉眼含笑?”
“夫人這個都能看出來?”韓烺朝她眨巴眼,“夫人先回答我,你剛才在想什麼。”
“哪有什麼,隨便想想而已。”
韓烺一聽她悶著不說,哼了一聲,埋怨她,“夫人有什麼事,總不肯告訴我!”
說著,收了手,一副甩袖走人的模樣。
裴真連忙拉了他,韓烺不依,仰著頭不高興,不拉著還是要離開。
裴真笑嘆了一聲,突然伸手,從後抱住了韓烺的腰。
韓烺吃了一驚,她何曾主動抱過他?!今日除了那個郎中,還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事不成?
想著,她開了口。
“夫君,我心裡有一事,思索了許久,還沒想好如何開口,等過兩日,我想好了,自然同夫君說。夫君不要再疑心了,好麼?”
韓烺的心砰砰跳,半晌才從舌頭上找回話來。
“好。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