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只是調戲一下啊,那張師姐也太小氣了吧?”李曉涯大失所望的說道,瞧那張虹一副要那柳青山小命的模像,還以為她和那柳青山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呢。不由的對那張虹的做法有些不以為然。
“這個嘛!女人的心思你不懂。”楊三凡一副你個小孩子你懂什麼的模樣說道。
“呵呵,那個老頭是誰呀?”李曉涯不在意的笑了笑,又好奇問道。
“那修士啊,你倒是問對人了,要是問別人別人還不知道呢,我也是一次偶然見過這金丹期前輩一次的!那一次我……!”
“哎!楊師兄,你只要告訴我那老頭是什麼人就可以了!”李曉涯打斷這楊三凡的話說道,這楊師兄囉嗦跑題就像楊三凡對他惹禍騙人一樣在那幾天帶著他熟悉天都峰瞭解得十分深刻。
“呵呵!這位前輩呀,不是我們天都峰的修士,而是是我們天道宗的執法長老!靈道子前輩。要說這靈道子前輩呀,那一身木屬性法術可是出神入化,修為雖然只有金丹初期,但是那一身木屬性法術可是出神入化,力拼金丹中期的修士都不落下風!在我們梁國的修士中也是大大的有名,想當年……”楊三凡滔滔不絕的說道。
“哦,那你是怎麼認得那靈道子前輩的呢?”李曉涯忽然插口打斷他的話道。
“啊!這也是我剛才想開口跟你說的,這靈道子前輩是我們天都峰道靈天尊太上祖師爺三弟子東方翼的知交好友,有時候會到我們這天都峰來和東方祖師爺論道,有一次還切磋了起來,正巧我在附近就看到了,還被二位祖師爺教訓了一頓!”說道這裡,楊三凡臉上一股自豪之色,彷彿被那二位祖師爺教訓是一件相關自豪的事情。
“是嘛?他們是怎麼切磋的呀?那個厲害些呀?”李曉涯好奇的問道,不理睬他那副陶醉的模樣。
楊三凡沉吟一下,撓了撓後腦勺說道:“這怎麼說呢,要說厲害嘛,當然是我們天都峰的東方翼祖師爺要厲害嘍,要知道東方祖師爺可是金丹中期的修士呢,但是那靈道子能和東方祖師爺鬥得不相上下,那倒是厲害之極呀!傳聞中這靈道子祖師爺金丹初期能和金丹中期鬥個平手,那倒是真事來的。當時我在那懸崖臺,看見他們又是水法術,又是法寶出動,打得可算是驚天動地,日月無光啊,我當時在好幾裡外都受到了波及…”
“等等等等…!”李曉涯感覺不對,一連幾個等打斷了他的說話,一臉的狐疑之色問道:“你說他們都離你好幾裡地,你都被波及到了,那你怎麼被祖師爺教訓的?”
“這…。!”楊三凡臉色忽然尷尬遲疑道,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恍然大悟狀說道:“啊!李師弟,一會我還要去做雜務去了,就此告辭吧!下次再聊吧!”說話間,放出他那把掃帚模樣飛天法器,一下子跳上去,也不理睬他飛天而去。他怎麼好意思說他只是被那祖師爺隔著老遠傳了一句傳音“那個弟子在此偷看?”就嚇得屁滾尿流的離開了呢?
“哎!別走呀!”李曉涯忙挽留叫道,那楊三凡只是對他擺了擺手,就飛天而去。
“什麼被兩位祖師爺教訓了一頓,我看多半隻是被人家說了一個滾字,你就屁滾尿流的跑掉了…”李曉涯看著那楊三凡遠去的背影,一臉不屑的扁了扁嘴說道,這倒是讓他猜了個正著,只是人家祖師爺真正的說法文明瞭許多而已。
那楊三凡一會兒功法就飛的不見了蹤影,速度居然比一般修士的飛行法器要快了許多。當初他帶著李曉涯熟悉天都峰的時候,第一次用這掃帚飛行法器的時候,還讓李曉涯嘲笑了一番,說人家的法器不是好看的小舟啊,葫蘆,蝴蝶的模樣,就是威風閃亮的刀劍,你倒好,用了把掃帚做飛行法器。楊三凡鬱悶的告訴他,他這掃帚法器是一位前輩發現一根千年樹藤煉製的,因為本來長得有點像掃帚,這位前輩性格也比較古怪,就順勢做了個掃帚模樣出來,本來是要做成一把靈器的,但是煉製的時候出了點差錯,沒有煉製成功,但品質也是件頂級的法器,因為自己用不著又瞧楊三凡比較順眼就送給了他了。後來李曉涯才知道,什麼比較順眼才送他的,那製作這法器的人就是他師傅,因為給其他弟子嫌難看都沒人要,他自己沒靈石買其他的飛行法器,就搶先要了過來。使用的時候遁速倒是比一般的法器要快得多,這倒是讓他佔了個便宜。
李曉涯鬱悶了一會,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往劉航師兄的洞府走去。一路上回憶著那金丹期修士修煉的困難來,這修仙三十歲前能凝丹那就是一位資質不錯的天才了,兩百年內能金丹那就是天才中的天才了,李曉涯一想到自己還要這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