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蘆。
這還不解恨,又上去用力踩幾下,聽到鷲人戰士慘叫連連聲音後,這才暴躁道:“來人啊,把他們拖下去,直接餵狗了。”
“族長饒命啊。”幾個鷲人戰士磕頭如搞蒜,可鷲壯就是心硬如鐵,接連揮手,讓侍衛把這幾個人拉了出去。
沒兩分鐘,門外安靜了下來。
鷲壯重重的用拳頭砸在石桌上,隨即崩碎裂開,他咬牙切齒道:“膽敢殺我兒子,我要用整個翼人部落來陪葬。”
這時,一直站在他身邊的一個老者聲音謹慎道:“族長,你打算怎麼做?”
“還要怎麼做?你立馬召齊全族戰士,為我兒報仇血恨。”
“這樣不妥當吧。”老者沉吟半刻開口道。
“鷲羅,你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想為我兒報仇?”鷲壯怒火沖天道。
“族長息怒,屬下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胡巴酋長的調令在即,我們也已經整裝待發,這時候出兵翼氏部落,恐怕稍微有點不妥當吧?”鷲羅面對鷲壯的雷霆盛怒,卻顯的十分平靜道。
“要滅翼人部落,用不了半天時間。”鷲壯冷笑聲中透著無比的自信與狂妄道。
“不錯,真要打起來,滅翼人不過分分秒秒事情,不過族長似乎忘了,每一旬持續三天的沼澤毒氣已經開始瀰漫,這其中的兇險自然不用多說。而因為冬備狩獵物資事情,我們已經耽擱不少時間,恐怕再拖下去,胡巴酋長會有些不高興。”
鷲強有些暴躁的來回跺步幾下,憤怒道:“難道這事情只能暫時擱置著?”
老者陰笑兩聲道:“那倒不用,其實我倒認為有一個更穩妥辦法。”
“哦?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老者低耳數語道:“沼澤大土毒氣之後,各種蜥蜴、毒龍、大鱷都會短暫停留半天時間,獵食、交配等等。只要派幾人帶著大量淫羊花粉,讓它們淫性大發,到時候就會興風作亂,只要我們善加引導,便能去攻擊翼人部落。”
鷲壯瞪大銅鈴一樣眼睛,倒吸冷氣道:“這招太狠了,你這是完全派人去送死啊。一旦中了大地沼澤毒氣,沒幾個能活過兩天,並且會全身腐爛而死。而且在引獸過程中,肯定會有人命喪那裡。”
老者淡漠道:“我們牢房裡不是還有死囚嗎?那些整天吃乾糧不做事的人,留著還有什麼用?”
鷲壯摸了摸下巴,全是硬茬鬍子,眼裡不由閃過一絲狠厲之道:“那行,就照著你辦。不過這些囚徒會不會聽話,你可要小心處理。”
老者眼裡露出自信光芒道:“族長大可以放心,重嘗之下,必有勇夫。一旦許諾給他們自由身,這些奴隸為了家人,就算拼掉賤命,也會全力去做的。”
鷲壯點點頭,沉聲道:“這事情就交給你去做,只要能引獸兩三隻,就夠滅了整個翼人部落。我希望在征途之中,能聽到你傳來的好訊息。”
老者微微一禮,從容不迫道:“族長就等著好訊息吧。”
……
鷲三的陰毒計劃,翼雄自然無從得知,此時的翼人部落所有屬民都發動起來,熱火朝天挖埋陷井,砍樹搬石,在各個角落裡安置利箭石刀,收集火焰石、腐屍肉等等,準備把這裡打造成鐵桶一般。
只是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翼人部落的底子太薄了,能拿出手的東西真是不多,就連箭矢,也是連夜削竹成尖製成。他們所造的陷井簡陋程度可想而知。當然,有總比沒有強,緊要關頭總會啟到一些作用。
三天時間,所起的效果只能用差強人意來形容。
這一切,鄭崢都默默注視著一切,說實在的,就以現狀來看,假如鷲人部落真的全部出動,他不認為翼人部落有翻盤的可能。
但加上自己,那就不一樣。
現在,就等著鷲氏部落來犯了。
時間在緊張而又沉悶的氣氛中渡過,翼人部落的每個人心頭都沉甸甸的,婦孺小孩已經撤離,到達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戰士一遍又一遍擦拭著心愛的武器,精神時時刻刻緊崩著,真怕他們還沒有開打,就已經徹底崩潰了。
哎!
這就是弱小的悲哀。
鄭崢不由想起當年自己的處境,凌雲閣同樣身處弱勢,時刻要提防各大道門圍攻,有時候不得不夾著尾巴做人。
第四天下午,天空陰雲密佈,黑雲飛掠。狂風帶著泥土腥味突襲而來,成片的殘葉飛舞。哪怕才只是立秋,依然給人寒冬一樣的冰冷。
遠方天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