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並不能佔任何便宜。
“洪金,你憑著練就的這些功夫,就到處亂管閒事嗎?”黃藥師冷哼一聲。神情當中頗有不滿。
洪金神情自若地道:“不敢。可是天下事情,都抬不過一個理字,我認為我的所作所為,俯仰無愧天地,其實並不能算是做錯。”
黃藥師嘿嘿冷笑,轉向黃蓉:“蓉兒,我要回桃花島了。你跟我回去吧,去見你娘。”
黃蓉瞧了郭靖一眼,心中頗為戀戀不捨,可是知道黃藥師所說的話。也是至理。
“靖哥哥,我先走了,你多保重。”黃蓉迷離著淚眼說道,一想到至此別後,相見不知何期,她禁不住一陣心酸。
“蓉兒。”郭靖張開口呼喚一聲,只覺得如有千言萬語,誰知偏偏一句都說不出口。
黃蓉用溫柔的眼神望著郭靖,縱然明知不可能。卻也盼他能夠挽留一下。
郭靖瞧著黃藥師冰冷眼神,不由地心中一寒,隱隱地覺得,黃藥師就如一座高山。簡直不可攀越。
一直等到黃藥師牽著黃蓉的手,快要消失不見,郭靖才大聲呼喊起來:“蓉兒,不管你在那裡。我都會去找你。”
黃蓉回眸笑了,燦若春風:“我在桃花島上等你,一定要來啊。”
郭靖重重地點了點頭。他什麼都顧不得了,大聲說道:“一定。”
黃藥師冷哼一聲:“臭小子,如果你真的敢踏入桃花島,我就打斷你的腿。”
一直等到黃蓉消失不見,郭靖猶自痴痴地望著她消失的地方,心中唏噓不已。
陸乘風吩咐大擺宴席,款待洪金等人,他臉上陰鬱,完全消失不見。
梅超風離開了,直到黃藥師走後,她臉上才露出痛苦神情。
瞧著梅超風孤獨而淒涼的背影,場中很多人都心生感慨,人生關鍵的路途,只要走錯一步,恐怕就很難回頭。
裘千丈從那口破缸身後,偷偷地探出頭來,看他的樣子,很容易讓人想起驚弓之鳥。
陸乘風走到裘千丈身邊,還沒開口,就將裘千丈嚇了一跳,他驚慌地問道:“你……你想幹什麼?”
“裘前輩,剛才的事,多有驚嚇,你不是說,就連我師父都不是你對手,剛才為何躲了起來?不敢出來相見?”
陸乘風難以忍耐心中的笑意,裝作一臉驚詫地說。
裘千丈一本正經地搖了搖頭:“陸莊主,你是有所不知。試想一下,黃藥師輸在我手裡,是何等沒面子的事?當著他這麼多後輩的面,我不忍心讓他難堪,這才屈身到了缸後。”
瞧著裘千丈這張洋洋得意的臉,陸乘風徹底無語,他心中實在好奇,這張厚臉皮,到底是怎樣練成的?
裘千丈冷哼一聲,突然面露不悅神色,拱了拱手:“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你不接受我的一番好言相勸,那就告辭了。”
將話說完,裘千丈轉身疾走,實在是心中恐懼,唯恐陸乘風會將他留下來。
啪!
裘千丈只覺腳下一絆,身子一個踉蹌,一頭栽倒在地上,他連忙順勢向前,一個筋斗翻了起來。
“真是人倒黴,喝口涼水都塞牙,放個屁都會跌一跤。”裘千丈打量著地形,罵罵咧咧地說道。
“哎呀,裘前輩,你摔倒了。摔疼了嗎?要不要我給你好好揉揉。”一個邋遢書生,出現在裘千丈身邊,替他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塵土。
“算了。”裘千丈揮了揮手,不耐煩地說道,這個邋遢書生,在他面前,很不討喜。
裘千丈大袖飄飄,走到湖邊,取出大蒲扇,踏到水裡,一搖一晃的去了。
“哎呀,我不活了。”朱聰突然間抽出一把劍,向著他身上疾刺。
眾人都嚇了一跳,連忙望去,只見那劍一寸一寸地刺了過去,朱聰卻是一臉如常。
“哈哈,都是駭人的東西,只是一柄會伸縮的劍。”朱聰向眾人展示了一下,看起來驚世駭俗,說穿了如此簡單。
說話間,朱聰將一堆東西都扔到地上,只見裡面一件件,全都是騙人的小玩意。
“哈哈,蓉兒看到,心中必然喜歡。”郭靖笑眯眯地說道,將那些東西,全都收了起來。
柯鎮惡冷哼一聲:“郭靖。黃蓉不是你的良配,彼此間江湖地位,相差太大。別忘了,臨別大漠時,你已答應大汗,要娶華箏公主。”
郭靖瞬間呆愣了,他心中一直隱隱有個念頭,跟黃蓉之間不可能,可是他一直不願意面對。
就象是華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