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妄想抗拒不成?”
彈箏之人的話越說越是強硬,完全將丘處機當成了他的俘虜。
“閣下什麼人?說話好大的口氣!”
丘處機暗自警惕,凜然說道。
“你有沒有聽說過白駝山?我是白駝山主。”
彈箏之人非常自傲地說道。
“想要全真心法,先問問我這口劍,它答應不答應?”
丘處機本來性格就比較暴躁,那裡肯輕易就範,不由地彈了彈手中的長劍,長劍發出一聲清鳴。
“好吧,你有什麼本領,儘管使出來,讓我瞧瞧,聞名天下的全真劍法,到底如何?”
白駝山主絲毫地不懼,冷笑一聲說道。
丘處機知道不能善了,於是他將身子一縱,劍光一抖,向著白駝山主刺了過去。
在全真七子裡面,丘處機的功夫最高,他這一劍刺出,縱然只是試招,可是凜然有聲,劍勢撩人。
白駝山主的身子並沒有動,只是冷冷地看著,丘處機的一劍刺到虛處,只好收了回來。
這一招是全真劍法中的“張帆舉棹”,本來是要待機而動,完全都是虛招。
沒料想白駝山主居然瞧得清楚,根本動都未動。
丘處機本來是想接著出劍,可是看到白駝山主的身形,沒有露出一點破綻,不由地心中大驚。
“大江似練!”
丘處機這一番出手,再也不是剛才的試招,只見一片劍光,如大江大水,向著白駝山主削了過去。
“這才有點門道。”
白駝山主隨意將手中的鐵箏一舉,正撞在丘處機劍上。
丘處機就覺得一陣大力擊來,差點沒將他手中的長劍撞落,不由地大吃一驚。
乍逢強敵,丘處機不由地精神抖擻,他將手中長劍揮動,一招“霜濤卷雪”,劃出點點的銀光。
“你的功夫,算是很不錯的了,可是跟我比,還是差遠了。”
白駝山主口中說著風涼話兒,手中的鐵箏,不斷地揮了出去。
看白駝山主出招,簡直是寫意至極,根本沒用什麼招式,可是丘處機精妙至極的全真劍法,卻完全被他擊潰。
丘處機明知道不是對方的對手,可依然咬緊牙關,他的全真劍法,絲毫不見混亂,就連腳下所踏的方位,也是錯落有致。
“嗯,基礎不錯,可是實力,還是差得遠。”
白駝山主一邊對敵,一邊不住地諷刺。
丘處機本是心高氣傲的人,一向在江湖上行走,少有敵手,更讓他逸興橫飛。
沒想到這不知從哪裡鑽出來的人物,居然有著如此高的本領,真是讓他越打越是心寒。
“聽說你的師父王重陽,自封天下第一,怎麼教出來的徒兒,竟然如此膿包?”
白駝山主說著話,手上鐵箏一用力,丘處機手中的長劍,立刻飛了出去。
丘處機直覺得羞憤交加,正想與白駝山主拼命,陡然間覺得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回過頭來一看,丘處機這才看到,他飛出去的長劍,被人揀了回來。
此刻對敵要緊,丘處機連忙將長劍接了過來,心中多了一點自信。
“丘道長,對付這等邪魔外道,還是由我來吧。”
洪金淡淡地說道。
丘處機與洪金分來已久,根本沒見過他的功夫,只是知道他酒量過人。
如今,丘處機不由地搖了搖頭:“洪金,這人的功夫特別厲害,只怕你不是他的對手。”
洪金笑道:“無妨。如果我打不過他,再換你來。”
白駝山主一雙眼睛裡充滿著怒火,瞧著破壞了他好事的洪金。
這一番前來,白駝山主有著他的目的,眼看就能擒住丘處機,逼迫他說出正宗全真心法,誰料偏偏碰上了洪金。
剛才,洪金伸出手來,接住了丘處機被彈出去的長劍,手法顯得如此熟練。
白駝山主皺了皺眉,他看出洪金縱然年輕,可是不好對付,給人一種看不透的感覺。
“小子,不要多管閒事。”
白駝山主怒吼了一聲說道。
洪金面對著白駝山主的壓力,心中同樣不敢怠慢,他深吸了一口氣道:“閣下難道就是歐陽鋒?”
白駝山主一愣:“誰告訴你白駝山主是歐陽鋒,我是歐陽山。”
“那麼歐陽鋒是誰?”洪金異常奇怪地問道。
“他是我的弟弟。”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