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宿老仙,法力無邊。”洪金笑了笑,又加了一句:“能抓到我,算你的本領。”
丁春秋陶醉的神情頓時一滯,他冷哼了一聲,只覺眼前的少年,笑容真是說不出的可惡。
“小輩,納命來。”丁春秋暴吼一聲,身法一展,鷹隼般地向著洪金襲去,一出手就是賴以成名的絕技化功**。
函谷八友瞧丁春秋對付洪金,居然比對付玄難還要更加的凝重,不由都是充滿了驚奇。
洪金不敢怠慢,九陽真氣立刻催動了全身,衣衫都微微地鼓起,他的身形,在間不容髮之際,讓開了丁春秋攻出的第一招。
縱然被擒住了,風波惡等人依然叫了一聲好,他們都是武林中人,最崇敬的就是高手,知道這份本領,或靠天賦,或靠技能,要辛辛苦苦練就,半點勉強不來。
洪金想要試試,看能不能將丁春秋打退,故此雙掌翻飛,都是搶攻的招式,正是九陽神功中的功法九陽掌。
瞧著洪金的出招堂堂正正,至剛至陽如同大日乾坤,函谷八友與江南四俠相互對望,眼中都充滿了驚奇。
鄧百川嘆道:“沒想到除了蕭峰和慕容公子以外,世上尚有如此人物,今日一見,雖死無憾。”
丁春秋施展全身的本領,一時間猶自不能佔到上風,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
最令丁春秋忌憚的是,他數次施展化功**,想要化去洪金的內力。
結果兩人的手掌數次對撞,他能夠感覺到對方的真氣所在,可是想要化去,卻總是無功而返。
一個星宿派弟子兀自不肯罷休,湊到丁春秋的面前,著意的吹捧,要洪金快快地跪地投降。
丁春秋不敢逼近洪金,除了見到化功**無用外,還恐懼洪金那無形無色突然襲來的六脈神劍。
眼看那個星宿派弟子越說越是不知所云,而且還耽誤了他的攻擊,丁春秋臉一沉,藉著身形轉換之際,將手一揮,那弟子立刻倒地僵死。
星宿派弟子們紛紛嚇了一跳,那本來肆意吹捧的聲音,頓時間小了許多,不斷地向後退了出去。
丁春秋一把將這個倒黴的星宿派弟子抄起,當成兵刃,向著洪金攻了過來。
洪金瞧到這個星宿派弟子臉上一片灰暗,如同殭屍一般,不由地心中暗自有了懼意。
對於丁春秋的腐屍毒,洪金可是久聞大名,當下連連地後退,唯恐被劇毒染上身子。
丁春秋越來越是大膽,將手中的星宿派弟子屍身,舞得如同車輪相似,成了一件極為厲害的奇門兵刃。
星宿派眾弟子立刻你唱我合,拼命地吹捧起丁春秋來,可是眼看有了前車之鑑,話語聲卻也不免顫抖。
洪金知道一昧的退讓,只能助長丁春秋的威風,終於施出了六脈神劍。
只聽嗤嗤連聲,洪金體內雄渾的內力,不斷地從指尖激發出去,大開大闔,氣勢雄邁。
丁春秋手上的那名星宿派弟子屍身,立刻被射穿了數個洞,只差一點,就能傷到丁春秋。
眼看形勢不妙,丁春秋那裡還敢亂攻,連忙將星宿派弟子的屍身,向著洪金拋了過來。
洪金將手一指,少衝劍起,將那名星宿派弟子的屍身,輕輕地盪到一邊。
左手大拇指一摁,少商劍出,氣勢雄渾,頗有石破天驚,風雨大來之勢。
饒是丁春秋一身是毒,但是雙方相隔頗遠,他無論如何將毒送不到洪金的身上,反而被洪金的劍氣威脅。
情知在眾人面前,被洪金硬生生的逼退,是一件極沒有面子的事,可是丁春秋卻不能不退,他不能甘冒奇險。
洪金心中懷著對丁春秋的怒氣,六脈神劍使來特別地順暢,打得丁春秋抬不起頭來,連連地後退。
如果不是礙著身邊的星宿派弟子,如果不是當著函谷八友和江南四俠的面,丁春秋說不定就會藉此遠遁,遇上了洪金,他可真是頭疼。
洪金一邊施展著攻擊,一邊暗自地叫苦,六脈神劍,實在太消耗內力,縱然他有九陽真氣,都抗不住如此大的消耗。
眼看丁春秋的處境不妙,星宿派弟子一起住口,唯恐觸了丁春秋的黴頭,會先行倒黴。
“哈哈,丁春秋,你剛才的威風,跑到那裡去了?你手下的這群人,怎麼不替你吹噓了?”包不同哈哈地大笑。
縱然身處困境當中,包不同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懼意,反而談笑風生,這一份氣度,令函谷八友心折不已。
趁著丁春秋不停後退的當兒,洪金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