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你不如改投星宿派門下,還可留一條活命。”
“強自支撐,有何意思,惹得老仙發怒,一把火燒了你的老巢,到時灰飛煙滅,豈不悔之晚矣?”
“有什麼寶物,快點獻出來,如果討得老仙喜歡,說不定另有賞賜。”
……
更有星宿派弟子,取出來鑼鼓鐃鈸,絲竹喇叭,開始敲打吹奏起來,將氣氛搞得十分的熱烈。
“星宿山上,星宿海邊,天賦春秋,人稱老仙,童顏鶴髮,世人稱羨,絕世武功,傳留人間……”
一個秀才模樣的星宿弟子,從懷裡摸出一張皺巴巴的紙,開始誦讀起來,正是一篇駢文“恭頌星宿老仙揚威中原贊”。
鳩摩智和慕容復等人都在遠處觀望,彼此對望了一眼,都是緩緩地搖頭。
包不同卻是大聲地喝道:“星宿老怪的臉皮,真是厚到了極點。”
蘇星河將雙手一拍,那根大火柱立刻緩緩地向著丁春秋移了過去。
如此你推過來,我推過去,那條大火柱始終都在兩人中間不停地移動。
眾人瞧到蘇星河一身衣衫,全都鼓足了氣,如同大船的風帆相似,丁春秋卻是神色自若,兩個人的功力,高低立判。
在星宿派弟子的助威聲中,丁春秋越戰越勇,那個大火柱就向著蘇星河不斷地逼近。
洪金並不想搶虛竹的風頭,所以他一直在旁邊觀望,另外他要提防著鳩摩智和段延慶,防止他們向段譽動手。
眼看大火柱離得蘇星河越來越近,直照得他鬚髮皆赤,情形非常地危險。
蘇星河頭上的白髮都豎了起來,他拼命地鼓足內力,可惜卻抵不過丁春秋。
十數名聾啞弟子突然間衝上前來,想要擋在蘇星河的面前,替他阻擋火柱。
大火呼的一下燒至,立刻有數名聾啞弟子,被捲入到了大火之中,被燒得皮開肉綻,一陣陣焦臭的氣味傳了過來。
“洪金兄,慕容公子,你們快些出手啊!”段譽急得大叫。
慕容復微微笑道:“這是人家門派中的私事,我們不好插手,段公子不是會六脈神劍嗎,就請出手。”
段延慶不由地吃了一驚,六脈神劍是段家的最高武學,他是知道的,可是料不到段譽居然也會練成。
情急之下,段譽手指連點,可惜內力只是在手臂上打轉,無論如何都衝不出去。
段延慶不由地曬然一笑,原來段譽只是虛張聲勢,有一個洪金,就逆天了,六脈神劍,真的這麼容易練成嗎?
還未等洪金趕了過去,就見鳩摩智已然出手,快如閃電般地向著段譽抓了過去,正是少林絕技龍爪手。
幸好段譽早有防備,他的腳步斜斜地跨出,正是凌波微步,避開了鳩摩智的凌厲一抓。
段延慶覷得便宜,手中細鐵杖一揮,向著段譽攔了過去,正是一招“橫橋攔江”式。
凌波微步縱然是天下無雙的步法,可是面對鳩摩智和段延慶兩人的聯手追擊,段譽的處境,還是特別地危險。
蘇星河不忍聾啞弟子被活活地燒死,嘆了一口氣道:“徒勞無益,你們都散開吧。”
一道柔和的勁力閃過,蘇星河將他收下的聾啞弟子全都震開,衝著康廣陵等人道:“你們功力已失,都不得上前相助。”
康廣陵等人眼中含淚,可是他們都中了毒,連行走都很困難,別說是幫助師父禦敵了。
蘇星河分心之下,眼看就要被大火吞沒,洪金恰在此時趕到,將手一揮,一道強大的內力,立刻加在了蘇星河的身上。
本來自料必死的蘇星河,陡然間覺得身後勁力,如浪濤般的湧來,不由地大喜,連忙鼓足體內的勁力,攻了出去。
呼!
火柱陡然間變得明亮無比,如一條倒噬的火龍,向著丁春秋快速地飛了過去。
憑丁春秋一人的本領,自然強不過蘇星河與洪金的合力,無可奈何,只得向後退去。
縱然丁春秋退得不慢,可是那一條火龍來得更快,將他的長袍鬍鬚都給燒著了。
洪金轉過頭來,瞧到段譽左支右絀,眼看沒有了閃轉騰挪的空間,不由嘆了口氣,連忙向著段譽趕了過去。
蘇星河得到洪金的九陽真氣,體內的勁力得到了恢復,丁春秋卻是心有餘悸,兩人再鬥起來,蘇星河已能暫時維持住局面。
眼看段譽形勢危急,洪金不由地大急,躍在空中,雙手拇指一按,左手“少商劍”,右手“商陽劍”,兩道無形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