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出乎他們的意料。
吉利法師得意地瞥了洪金一眼,意思很明顯:“你縱然有些蠻力,可論起掌力,你行嗎?”
洪金暗自好笑,他的性格中,有佛家的與世無爭,有道家的沖虛之道,還有儒家的與人為善,可如果被誰得罪了,卻也不會給對手客氣。
吉利法師望著綠色石塊,心中還有著點點遺憾,他想不明白,這種綠顏色的石塊,怎麼就這麼硬?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到了洪金身上,吉利法師的表演完了,發揮相當不錯,就看洪金怎麼選了。
洪金自然不肯選白色石塊,他只是略看了一眼,就走開了,對此,沒有人表示奇怪。
對赤色石塊和橙色石塊,洪金都表示沒有興趣,他直接就從臺前走了過去。
所有人的興趣一下子都被提了起來,難道洪金不甘示弱,也要選擇黃色石塊。
等到洪金從黃色石塊和綠色石塊中走過去,到了青色石塊時,人群中立刻起了一陣的騷動。
如果他們能夠見到一位,能將青色石塊拍散的人,那無疑是個很大的轟動。
洪金停住了腳步,儘管再向下走去,他心中也有把握,可是他懂得適可而止。
望著白色石臺上青色石塊,這是一塊鵝卵石,泛著一種純正的青色,賞心悅目,摸上去有一種冰涼的感覺。
“你如果能把它拍碎,我就把它吃下去。”吉利法師冷哼了一聲說道,眼中有著強烈的不屑。
洪金淡淡地看了一眼吉利法師,徐徐地道:“你此言當真?”
“我吉利說話,還從來沒有不算的時候。”吉利法師傲慢地瞧著洪金,極力想從氣勢上壓過洪金一頭。
奈何洪金根本不看他,這讓他心裡,隱隱有一種挫敗感,特別地不舒服。
“洪金,加油,我支援你。”紅臉漢子神情相當激動地說道。
洪金站在白石臺前,將手高高地揚起,他能感覺到,九陽真氣在他的體內,如同大海浪滔般地流動,使得他從頭到腳,充滿一種難得的自信。
南海鱷神在臺上撇了撇嘴,心想:你不這麼裝能行麼?洪金的本領,他心裡清楚的很。
洪金不知道青色石塊到底有多堅硬,他將臉一沉,霍地一掌,拍了下去,發出了清脆的一聲響。
所有的人都向著洪金的手望去,眼珠子都快滾落了,卻還不覺得,都想第一時間知道結果。
洪金的手慢慢地抬了起來,眾人的目光,立刻向著他的手下鑽了過去。
青色石塊依舊!
還是鵝卵石的模樣,只不過青色微微地有些異常,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眾人“啊”的一聲,李元化等人聲音中自然充滿了嘲弄,赫連永勝等人的聲音中,則是充滿了濃濃的失望。
好高騖遠,果然還是要不得,想要拍碎青色石塊,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南海鱷神完全呆愣住了,他不相信,憑洪金的掌力,會拍不碎青色石塊,他揉了揉眼睛,結果依然沒有任何的改變。
吉利法師一直懸著的心,陡然間放到了肚子裡,“哈”,他發出了一聲怪笑:“拍碎了我把它吃下去,拍不碎又如何?”
洪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瞪了吉利法師一眼:“你想如何?”
“哈哈。”吉利法師怪笑兩聲:“拍碎了我來吃,拍不碎你來吃,只不過這麼大塊的鵝卵石,我怕你難以下嚥。”
“吉利,你不要欺人太甚。”陡然間一聲大喝響了起來。
吉利法師還以為是赫連永勝,不由地冷哼一聲:“我就是欺人太甚了,又如何?”
話說完了,吉利法師這才驚覺,剛才答話的人,居然就是那個主考官南海鱷神。
不過,吉利法師仗著後臺強硬,就算是南海鱷神,他都不放在眼裡,鼻子裡依舊哼了兩聲。
南海鱷神氣壞了,他揚起鱷魚剪,向身邊的兵士吼道:“他奶奶的,主考官能不能剪人?”
那兵士臉上有著強烈的恐懼,顫抖著說道:“沒這項規矩,不過,大概是不成的。”
“什麼不成?我說成就成。吉利,你不服氣,過來和我比劃比劃。”南海鱷神兇性大發,恢復了往日的彪悍形象。
身邊數名兵士,都是一臉的無奈,他們都知道這位主考官,一旦犯起渾來,無人可治。
吉利冷哼了一聲,他知道這是在西夏國的地盤,與主考官動起手來,殊為不智。
“不知道鵝卵石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