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可是想不通,為什麼這麼多人,都會一下子對他如此無情陷害。
洪金走到喬峰身邊,握住了他的手,真摯地道:“大哥,無論出現什麼事,我都會和你一起面對。”
喬峰點了點頭,心中好生感激,唯有在危難之中,才能見證出兄弟的真心。
徐長老緩緩地道:“在唸出這封書信之前,還是請這位親歷者趙錢孫,說一下當年的往事。”
趙錢孫一直在痴痴地望著譚婆,對於徐長老說的什麼話,他壓根兒都沒聽清楚。
譚婆嗔道:“師兄,徐長老要你說一說當年的事情。”
趙錢孫這次立刻聽到了,他一臉神往地道:“當年我們一起在林間練劍,你梳著兩個小辮,極為的活潑可愛,陽光照在你的身上……”
譚公聽到這裡,不由地重重地哼了一聲,顯然是大為吃醋。
譚婆扭捏著說道:“哎呀,師兄,不是讓你說這個,是讓你說接到那封書信以後……”
趙錢孫痴痴地道:“四十年前同窗共硯,宛然如在眼前,臨風追思,想兄兩鬢雖霜,笑貌當如往日也……”
譚婆道:“錯了,錯了,是讓你說雁門關外的事情。”
“雁門關外……雁門關外……”趙錢孫臉色陡然間變了,誰都看到他眼中的恐怖,居然撒腿就跑了出去。
一個冰冷的聲音道:“臨風追思,想兄兩鬢已霜,笑貌風采大不如往日兮。”
聲音與趙錢孫居然一模一樣,可是誰都知道,他不可能會這麼諷刺自己。
眾人循著聲音望去,卻見是一個明豔照人的少女,穿了一身紅衣,可是阿朱。
“臭丫頭,你敢嘲笑我們?”譚婆嗖地一個翻身,就到了阿朱面前,順手就打了她一記耳光。
阿朱的功夫不差,她極力地閃避,到底還是沒躲開,臉上登時腫漲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瘦小的身影一閃,原來是譚公接踵而至,順手將藥膏抹在了阿朱的臉上,臨了還塞給她一個白玉盒子。
阿朱知道里面是珍貴至極的藥膏,不由地破涕為笑,看來頗為動人。
洪金在旁邊瞧著,見喬峰對阿朱被打,並沒有任何的反應,甚至連眼光都沒有轉移。
見到譚公將藥膏送給了別人,譚婆大怒,照著譚公的臉上就是一記耳光。
譚公坦然接受,在臉上塗了一層薄薄的藥膏,立刻消腫去痛。
趙錢孫望著譚公譚婆的舉動,突然間若有所悟,極其懊悔地道:“原來他只有一個捱打不還手的本領,這麼簡單,我怎麼沒想到?”
突然間一個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能夠捱打不還手,這可是很了不起的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