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種了惡因,方才有了惡果,卻也不能完全怪罪火工頭陀。”
眾高僧一齊圍了過來,見到洪金並沒有受傷,忍不住都是嘖嘖稱奇。
洪金體內氣息翻滾,十分難受,許久才緩過神來,知道論起真正的實力,他還是遠不如火工頭陀。
玄難驚魂未定,連忙移身過來,向洪金表示了謝意。
洪金在玄慈方丈面前,獻了一計,說只要守在香積廚僧人的面前,就可以誘殺火工頭陀,至少要廢除他的武功。
一連數日,少林寺都外鬆內緊,保持高度警惕的狀態,誰知火工頭陀卻沒有任何的動靜。
洪金所料不中,不由地愕然,推測這個世界上的事情,比起原有的天龍世界,怕是有了很多改變。
自從洪金救了玄難以後,他就成了玄難的座上客,由此認識了許多玄字輩的高僧。
這些僧人,對洪金都是另眼相待,特別地愛護,讓洪金的心中有了很多暖意,對少林寺有了一種強烈的歸屬感。
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洪金正在靜修九陽神功,四處都很安靜。
少林寺中,陡然間響起數聲慘叫,劃破了靜寂的夜空,聽聲音正是來自香積廚。
洪金一躍而起,身子如同一陣風般,向著香積廚捲了過去。
藉著茫茫的暮色,洪金看到一道人影飛一般地逃向遠方,瞧背影正是那火工頭陀。
洪金知道,憑藉他的輕身功夫,根本就追不到火工頭陀,只得先到香積廚中檢視。
香積廚中,躺了數具屍體,一個個都是血肉模糊,死相慘不忍睹,胸膛處有個巨大的掌印,正是金剛般若掌留下的痕跡。
洪金不由地暴怒,心道火工頭陀如此可惡,這般脫寺而逃,恐怕為禍不小。
陡然間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洪金,你為何要對本寺僧人下此毒手?”
洪金驚怒交加,轉過身來,卻發現出聲吆喝的人,正是曾被他痛毆一番的陳友諒。
陳友諒看到洪金的兇相,連忙躲到了圓真的身後,洪金這才看到,有數名高僧一起趕了過來。
走在最前面的正是玄悲大師,身後除了圓真和陳友諒之外,都是玄字輩的高手,洪金連忙上前施禮。
玄悲冷哼了一聲:“友諒,不得胡說八道,洪金是我少林寺的人,怎會加害香積廚僧人?”
陳友諒一心為了栽贓,脫口而出,隨即想到不太可能實現,只得住嘴不言。
洪金知道江湖中的事,往往因為一言不合,就釀成許多事端,聽了陳友諒的話,非常地擔心。
如今一看玄悲明白事理,這才不由地鬆了一口氣,狠狠地瞪了陳友諒一眼。
陳友諒臉上陪笑,可是洪金卻能夠感覺到,他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恨意。
少林僧人在寺外搜捕了許多天,想要捉拿火工頭陀,卻始終不見他的半點影子,看來他確實逃向了遠方。
至此,少林寺中多了一條鐵規,那就是不得師父傳授,絕不可私自學武,違者輕則廢除武功,重則取其性命。
……
洪金正在陪覺遠喝茶,卻看到虛竹跑來,道是少林寺中來了天竺客人。
過不多時,有知客僧來傳洪金,讓他領著一位波羅星大師,到藏經樓上翻閱經卷。
洪金隨著知客僧,見到了這位波羅星大師,只見他高鼻深目,碧眼捲髮,一臉的精明。
瞧著玄慚大師領著一眾僧人,為波羅星忙碌抄寫佛經,洪金不由地心中暗笑,他心中明鏡一般,知道波羅星醉翁之意不在酒。
波羅星此人,典型的勢利,對於玄字輩的高僧,保持一張笑臉,可是對於洪金等人,卻是連聲地喝斥,私下裡將他們當成傭人一般。
一眾幫助抄寫的少林僧人,心中都有著極大的怨氣,如果不是玄慚大師吩咐下來,對波羅星務必以禮相待,不要失了少林寺的威名,只怕這些少林僧人,早就不肯幹了。
就連虛竹這般好脾氣的人,都忍不住地向洪金抱怨,洪金只是笑笑,並不多言。
本來修習九陽神功,洪金都是在他自己的房中,如今每個夜晚,他都躲在藏經樓的附近,任蟲蟻叮咬,都巋然不動。
功夫不負有心人,洪金果然發現波羅星每晚都去偷閱武功秘笈,他先不說破,只是記住了波羅星的行動軌跡。
洪金向玄慚大師稟明瞭情況,玄慚一聽,不由地大吃一驚,接著感覺到了震怒。
波羅星鬼鬼祟祟,正在藏經樓中快速地翻看武經,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