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習練了神奇功法,卻突然間發瘋的事情,向刀白鳳講了一遍。
刀白鳳特別地擔心,她本來不想回鎮南王府了,此刻卻被洪金勸動,起了迴歸的心意。
確實,憑刀白鳳一個人,很難找得到段譽,只有藉助鎮南王府的力量,由段正淳下令才成。
儘管段正淳或許正在找尋段譽,可是事關親生兒子的安危,刀白鳳自然是放心不下。
洪金和刀白鳳正在談心,陡然間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低聲地道:“小心點,有人來了。”
刀白鳳愣了一下,她仔細地傾聽,這才聽到了一點聲息傳來,卻不知道是不是人的腳步聲?
瞧著洪金一臉確信的樣子,刀白鳳臉上的疑惑漸漸消失,她不由地提高了警惕。
果不其然,瞬間過後,刀白鳳聽到了腳步聲傳來,顯然來人非常地小心謹慎。
洪金身子一晃,就閃身到了門後,動作非常地乾淨利落。
如果不是刀白鳳親眼所見,只怕連她都無法察覺,在房門後面,居然隱藏了一個人。
“是何人亂闖玉虛觀?”刀白鳳沉聲叫道,這一聲叫嚷氣勢十足,頗有王妃的威嚴。
“呸,你既然披起了道袍,就該無慾無求,為什麼還霸著我的段郎?”隨著一句呵斥,一個纖細人影躍了過來。
洪金不由地皺起了眉頭,縱然相隔頗遠,他都能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酸味,居然是秦紅綿來了。
“我刀白鳳可是堂堂的鎮南王妃,你這賤人是什麼身份,怎配跟我說話?”刀白鳳一向與秦紅棉有舊怨,言語上自然不肯吃虧。
嗖嗖嗖!
秦紅棉三枝毒箭,向著刀白鳳身上射去,成品字形,手法比起木婉清,可是要高明多了。
幸好刀白鳳早有防備,一個翻身躲了過去,否則這一下子,還真的就會遭了毒手。
刀白鳳痛恨段正淳的風流,更恨勾引段正淳的女子,她身子一飄,一擺拂塵,向著秦紅棉疾攻了過去。
秦紅棉對於刀白鳳,也是恨到了骨子裡,一出手就是極為陰毒的修羅刀。
刀白鳳的拂塵,自然比不上赤練仙子李莫愁,可是她儘管十多年未動功夫,卻仍比秦紅棉高明。
拂塵動處,刀白鳳步步緊逼,秦紅棉修羅刀拼命地舞動,卻仍是不住地後退,很快退到了院子當中。
幸好刀白鳳畏懼秦紅棉修羅刀上的劇毒,還不敢攻得太緊,否則,只怕秦紅棉早已支援不住。
瞧著這兩個女人,一上場就是生死搏鬥,轉眼間就可能死於非命,洪金的臉上不由地露出了苦笑,這一切的罪孽,說來都因段正淳而起。
眼看處於了下風,秦紅棉不由地急躁起來,她本來還帶了女兒當作幫手,沒想到關鍵時刻,木婉清居然沒有衝上來。
儘管不知道木婉清為什麼跑丟了,秦紅棉還是決心獨自暗殺刀白鳳,只是沒料想,居然連十拿九穩的暗箭偷襲都會落空,真是奇哉怪也。
被逼急了的秦紅棉,不由使出了她的得意殺招“十字斫”來,雙刀齊出,快如飄風般的欺到了刀白鳳面前,向她急砍兩刀。
這“十字斫”是她的成名絕技,江湖上不知有多少成名的好漢,都喪身在她的修羅毒刀之下。
孰料刀白鳳早就見過秦紅棉所使的這一招,當時她被段正淳所救,後來專門找高手,研究出了破解她這一刀的法門。
刀白鳳拂塵驀地疾轉,用力一繞,兩柄修羅刀,居然一起脫手而出。
這一招用勁非常地巧妙,秦紅棉萬料不到居然會失手,登時處在了危險當中。
秦紅棉身子一閃,向後疾退,洪金一看不妙,連忙提起了無相劫指的勁力,準備隨時救她。
就在這時,一個忽尖忽粗的聲音,陡然間響了起來:“乖乖,你們同為美人,為何要辣手摧花?”
洪金心中一動,勉強提起的無相劫指勁力,不由漸漸放鬆下來,知道事情有了變數。
來人又瘦又高,形如枯蒿,正是四大惡人中的無惡不作雲中鶴到了。
雲中鶴身形非常地飄忽,將手中鋼爪一揮,立刻擋開了刀白鳳的拂塵,調笑道:“這美人兒,當真潑辣。”
回過身來,雲中鶴在秦紅棉臉上閃電般地摸了一把,嘖嘖讚歎:“又嫩又滑,又酥又軟,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瞧著雲中鶴一副急色鬼的模樣,刀白鳳拂塵一抖,向著他的胸口點了過去。
秦紅棉則是氣急敗壞,將手臂一揮,射出了三枝毒箭